八萬的懸賞金?她不說我還不知道有這事,八萬啊,那是什么概念,能給狐傾傾買多少衣服,多少臺手機?我竟然一門心思想著八百八的出手費!
當然,我不能違背師父的規定,但八萬塊必須要,誰叫我窮瘋了呢?于是問黃小月,這接活可以不可以算在別人的頭上,還說我就是一個小組織的員工而已,接活兒也算是為老板打工,當時黃小月估計沒懂我意思,半天沒回
過了一會兒她才發消息說:“原來衛先生還是有組織的呀?什么組織呀,衛先生自己就這么厲害了,那組織豈不是很強大?”
要想相安無事拿這筆錢,用我的名義當然不行,輕則違背師父規定,重則受祖師爺懲罰,所以很有必要以別人的名義接活,如此瞞天過海,于是就跟她說,也沒多厲害,我組織就兩個人,可以稱呼我們“雌雄雙煞”,多霸氣的一個名字,狐傾傾要知道我給咱倆取了這名字,那還不一巴掌呼死我?
黃小月發了一串省略號,然后來個大拇指,說那到時候叫組織簽合同就行了,這個他們無所謂的,主要還是得搶先在修木先生那組之前破案。
我發了個可以,這時車子也到家門口了,結算了車費提著新手機,滿面春光在陽光下往門口走去,陳北劍那家伙就站在大門口打太極,多日不見,這家伙又精神了許多,但那副欠揍的嘴臉,還是很欠揍
此時他背對著我,我準備上去給他屁股一腳以表招呼,但還沒靠近,就看見狐傾傾從客廳里提著幾件剛洗的衣服走出來,全是我的衣服
今天的她又把頭發編成很多小辮子披散在肩,穿著一件很清涼的淺藍色t恤,以及露出兩條迷人大長腿的牛仔短裙要不是那獨特風格的發型,我還以為是陳小雪在城里的好閨蜜來玩呢。
以前的狐傾傾,每次看見我那可都是精氣十足的跑過來往懷里鉆,這次我都做好擁抱的準備了,卻沒想到她看見我之后,翻了個白眼,“哼”一聲貌似有些生氣的提著衣服到一邊晾曬去了,好像不太想搭理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