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兄弟又不是殺人犯,誰讓你大呼小叫的?”風凌秋瞪了她一眼。
這風凌秋是個老狐貍,見我不怕嚇唬,是要用緩和的辦法讓我配合了,不過,這不過是他小看我罷了,當我是個十八歲精神小伙。
他笑了笑,正要對我說話的時候,我率先開口道:“我能配合的全在那晚筆錄里,風警官沒必要多問。”
“嗯,衛青是吧?請稍安勿躁,我現在只想問你一句,你知道白詩涵是什么身份嗎?”那半天沒開口的修木忽然盯著我問了一句。
“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只要安分守己,你就沒資格羈押她。”我看著他道。
聽我這么說,那修木的眼神中透出一絲狐疑,大概知道我是個懂行的人了,見他皺著眉沉默了片刻,之后才對風凌秋說:“風組,放人吧。”
“修木先生,那嫌疑人都說這衛青和白詩涵是同伙了,就這么放他走?”那女警皺眉看向修木。
聽到這話我就暗道不妙了,果然,那過陽客是死也要拉我下水啊,看來我殺了一只走陰和一只過陽客的事情,已經深深把對方得罪了,就連被茅山道士抓住,也不忘給我使個絆子。
女警話剛說完,風凌秋頓時兇厲的瞪了她一眼,顯然在我面前說這話是犯了規矩,女警也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事,忙埋著頭認錯似的不敢開口了。
“呵呵,衛青兄弟,最近省城命案頻發,出去之后少走夜路,免得被兇手盯上。”那修木看著我笑了一下,“當然,如果你不心虛的話,那大概率沒什么好怕的。”
我臉上淡淡一笑,也沒開口,再次讓審訊室的氣氛僵硬下去,片刻后,風凌秋叫我在這稍等片刻,隨后他們三人便前后離開了審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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