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各方還不解的問我:“師父啊,為啥不能讓師娘知道,是您幫了她?”
我杵著拐慢慢開門下車,心說這里面道道就多了,其一,以白詩涵的性格,知道我幫了她大忙的話,會感覺一輩子虧欠我。其二,茅山禁經里有句永遠不落伍的話,所謂低調成大器,囂張惹禍端,這可不是指你囂張被別人搞,指的是修道之人的命格。
比如五弊三缺這事兒,如果你命中缺的是錢,那兩百萬就不是缺錢命格能壓得住的,即便必須要走一個兩百萬的流程,需要用一些瞞天過海,錢不從你手中過的手段,否則命格背不動,輕則命里坎坎坷坷不得善終,重則大病一場下去見祖師爺。
其實當初師父和陳北劍不了解我,以為我是個貪生怕死的人,在五弊三缺的事情上多少瞞了我一些事實,到現在才知道,不管你是天生道體還是天道陽骨,就算你是太上老君轉世,但凡碰了點兒陰陽道術,就有五弊三缺纏身。
我覺得什么孤獨鰥命權的,我根本不缺,我命里缺錢似乎已經成為板上釘釘的事。
見我不解釋,李各方也沒多問,很快帶我到了他家客廳里,此時里面好不熱鬧,不僅有愁眉苦臉的周自修,還有好幾個穿著黃袍的老道士,看來是他請來助陣的,此時正商量著什么,一邊的李各方他老爸和爺爺沉著臉不開口,顯然對周自修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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