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反常態,親近的人會有所察覺。
    況且,她的直覺一向很準。
    林譯,“只查到了他的來歷。”
    景妘,“什么來歷?”
    林譯,“他十六歲那年,被外國一對富豪夫婦收養,但在回國發展的半個月前,那對夫妻死于一場車禍。”
    車禍?
    忽然,景妘眉頭緊皺,腦子里浮現出爺爺去世那晚的場景。
    滿地血跡,警戒線封鎖,黑壓壓的保鏢驅散那些想搶奪一手資料的記者。
    她被景延文鎖在車里,車身圍滿高壯的保鏢,個個持有手槍,守著車門。
    美名說是擔心她出事。
    實際是不放人。
    直到救護車把爺爺拉走。
    葉家人來了。
    景延文才匆忙上車,佯裝悲痛地說,“人已經不行了。”
    那一晚,景妘哭的揪心,眼淚流不盡,但她連醫院都沒去成。
    被鎖在臥室,保鏢守著,她發了瘋地敲門。
    一心祈求,讓爸爸開開門。
    但,無用。
    最后,她不惜從二樓跳窗出去,只想見爺爺最后一面。
    坐在大廳沙發的景延文聽見砰的一聲響,神色淡然,他緩緩站起身,讓趕來的醫生跟上。
    院子里,景妘雙腿疼得抬不起,爬著上前。
    景延文大手一揮,聽令的保鏢全然不顧她大小姐的身份,一把拎起,讓醫生拿針注射。
    景妘不斷掙扎。
    啪!
    景延文一巴掌打在了她臉上,“景妘,現在沒人能護得了你,最好乖乖聽話!”
    此時,林譯見太太許久沒說話,輕聲喊道,“太太?”
    景妘這才回神,收斂思緒,“十六歲被之前呢?查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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