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戎是這也疼,那也疼。
醫生納悶,怎么傷越養越重?
“最近有沒有做過什么劇烈舉動?”
葉戎剛要控訴,三叔又甩一眼,他立刻改口,“閑著沒事收拾了一下病房。”
醫生一抬眼,“明天要還是閑,可以幫我收拾辦公室。”
“養傷還干起了家政,是準備把交出去的醫藥費再掙回來?”
葉戎欲哭無淚,嘴上卻說,“我就是想活動活動筋骨。”
醫生,“活動開,你也散架了。”
“要是想拿養傷來躲避上學,我需要上報給葉先生。”
屎盆子當即扣在葉戎腦袋上,他快哭死了。
三叔,你倒是說句話啊!
躺病床上的葉綏裝聾作啞,一聲不吭,甚至,他又翻起了床頭的書,一副勤奮好學的樣子。
小子,不是三叔不幫你。
主要是提到大哥,他也蔫。
終究還是葉戎一個人扛下了所有。
電話撥打到葉敬川那里。
把情況一說。
第二天一早,葉敬川抵達病房。
葉戎第一次見到他爸這么興奮,像是救世主!
最最主要的,他的好媽媽也來了!
病房里,一家人齊聚。
葉綏還在呼呼大睡,全然不知誰來了。
躺在沙發上的葉戎一副受欺負的委屈樣,就差掉眼淚了。
葉敬川盯著霸占病床的葉綏,目光冷落。
片刻,葉綏總覺得渾身發冷,眉頭微皺,連眼皮都沒抬,出聲就是使喚葉戎,“去把暖氣調高點!”
葉戎裹著被子,一聽,就更來勁了。
爸爸,你瞧,他就是這樣欺負你兒子的!
但為了一表自己的聽話,他作勢要扶著沙發起身。
葉敬川見狀,落聲,“你坐下。”
葉戎像是背靠大山泛起了得意勁兒,不表現,但內心狂喜。
他乖乖坐下。
倒是葉綏一聽聲,嚇得魂比身子先起來。
猛地一睜眼。
與大哥目光碰個正著。
葉敬川,“讓你來這做陪護,你是準備把他伺候好,還是伺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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