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當晚?
景妘微怔。
因為她被景延文教唆導致的抗拒和厭惡。
兩人沒辦婚禮,只是領了證。
而就在林譯要把證件交給葉敬川時,她健步直沖,一把搶奪,直接將證件撕碎。
甚至因為外殼不好扯,還動用了嘴,手口并上。
這么做,就是不想和葉敬川出現在一張圖上!
撕咬之后,她還擔心葉敬川有能力去修復,直接斬盡殺絕,把碎紙扔進馬桶里,沖走。
現在一想,景妘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沒過腦子,她張口就問,“我們沒有結婚證,是不是就不能離婚了?”
葉敬川一聽她又扯到了離婚這倆字,眉頭稍皺,眸色低沉幾分,抬手捏上她的細腰,“原來太太心里還惦記著這件事?”
說著,他的手掌不隔布料,肌膚相貼,“也怪我,怪我沒把太太伺候好!”
一說離婚,他的舉動就很強勢。
景妘反應過來,出口解釋她沒那個意思,就是問問而已。
但晚了!
男人不聽。
九府訓練場。
白承累癱,倒地就躺,“我不行了,真不行了,饒了我吧,我都跑五公里了,到極限了,再跑下去我非死不可!”
他不是體能選手,搞不動這些,不如暗影那個大鐵牛!
余子一旁看戲,“讓你嘴欠?”
白承一屁股坐起身,“我不是為了給大嫂開脫?”
“但老大竟然那么狠!讓我咬了一夜的擦腳毛巾,今天,我刷牙都用了兩大管牙膏!”
里里外外,都把自己干嘔好幾次。
余子輕笑,“我勸你,今天把衣服穿好,不然,身上的鏈子就不是單純綁你,而是被勒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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