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延文還挨了一頓,到現在,他也沒摸清是誰打的。
只是,那次跳水之后,景妘昏迷幾天,一醒,性子又猝然回緩。
醫生檢查都說沒問題。
葉敬川就猜測,應該是體內的藥物驅散干凈了。
人又回來了。
那幾年,他一直覺得,景延文給她吃了魔丸。
眼下,景妘一聽他說心底的傷。
腦子里立刻浮現景延文給她喂藥,誰在給她打針。
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被口罩遮擋半張臉,看不清面孔,一句句地對她誘導洗腦。
頭又開始作疼。
“嘶——”她痛吟一聲。
葉敬川立刻抬手,把她抱在懷里,“怎么了?哪不舒服?”
景妘,“頭。”
最近,她頭疼的太頻繁。
很不正常。
葉敬川一臉擔憂,拿起茶幾上的手機,給道成打了一通電話,讓他去九府等著。
掛了電話。
他站起身,抱著懷里人往地下車庫去,開車直奔目的地。
一路上,景妘一聲不出,小臉緊皺,雙手發抖,這一次,她頭疼的十分劇烈,覺得腦子要爆炸了。
記憶錯亂,各種畫面不斷沖擊。
景延文的話充斥不斷。
在一間密不透風的房間里,他站在鐵欄外,“景妘,爸爸來接你回去。”
“爺爺的事,爸爸找人查過,是葉敬川一手操作的。”
“景妘,這是你和他的婚約,爺爺欽點的,一個星期后葉家就要上門迎娶,你要記住,想推倒葉家,嫁給葉敬川,是最好的辦法。”
“頭又疼了?”
“該吃藥了。”
抵達九府。
治療室。
身穿白大褂的道成在給景妘做腦部檢查,她思緒跳動過快。
不像有病,是一種精神沖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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