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吃不下飯。”
“狗糧用的都是最好的,一口也不吃。”
景妘聽聲看去。
法斗脖子上戴個粗大的金項鏈,一身品牌,腦袋上還架了副墨鏡。
和主人的氣質如出一轍。
這時,張太太看見她,氣就不打一處來,“葉太太,我還沒去找你,你倒上門了。”
“我寶貝兒子讓你一腳踹到抑郁,成天不吃飯,這筆賬你打算怎么算?”
景妘知道這事。
但,算賬?
她記得葉敬川把原主的事全擺平了。
這是要再訛她一筆?
“我記得我老公一次給了你三百萬,還是張太太你張口要的價。”
“怎么,現在是忘了?”
張太太一愣。
不是都說葉家夫妻關系不和嗎?
兩人從不會交流。
以前出事,她用這一招,都能多拿一份錢。
現在怎么不一樣了?
景妘見她氣焰稍有收斂,又瞧了一眼法斗,“沒吃也沒見它瘦,身上都幾層肉了,比之前還胖。”
“那游泳圈,掉河里都能自救。”
法斗像是聽懂了,蔫氣兒叫了一聲。
“不吃狗糧,來這,還不如回家查一查是誰給他偷喂了肉。”
張太太被說的有點啞口無,她確實每頓都喂了,張口就駁,“吃肉又不耽誤吃狗糧。”
店員一聽,問了句,“張太太,你平時都喂多少肉?”
張太太,“我吃多少就喂它多少。”
店員,“那是多少呢?”
張太太,“兩大盤。”
店員,“都是肉嗎?”
張太太想了想,“嗯,但還有一盤果蔬。”
“合理搭配,營養均衡。”
景妘全聽見了,一腦袋黑線,“它不是不吃,它那是吃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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