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立刻閉上眼睛,裝睡。
葉敬川見狀,無奈一笑。
須臾,身邊人真睡了,他才攏好被子。
次日。
陽光普照。
景妘是被樓下的鬧聲吵醒的。
頭又沉又疼。
迷迷糊糊。
趴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勁。
一睜眼,她盯著臥室的擺設。
暗調灰沉,床頭放著外文書,衣柜里掛著男士襯衫西服。
!
她在哪?
瞬間被嚇醒。
景妘下意識地掀被看,穿著睡袍。
自己在家?
那這是,葉敬川的房間!
昨晚和他一塊睡的?
以自己的品行,應該把他扒光吃凈了吧。
但,怎么腰也不酸,腿也不疼?
只有頭疼。
是他不行嗎?
不應該啊,他原裝件挺牛的。
越想頭越疼。
景妘直接掀開被子,垂眼一瞧,腰上的系帶不知道被誰系上了死結。
這杰作,不用猜。
必定出自古板封建的葉敬川之手!
浴室里。
景妘費了好大勁也沒解開,一股腦,她直接把系帶給剪了。
簡單沖澡。
把從衣柜里拿的男士黑色襯衫套身上。
樓下的聲剛停。
景妘走到扶梯拐彎。
“上去!”一聲冷落。
景妘一抬眼,立刻折返。
樓下坐的是兩位難搞的小叔子?
他倆一塊上門,找自己事?
她最近挺老實的。
除了平時吃得有點多。
但珍惜糧食,算美德啊!
眼下,先去換衣服才是王道。
樓下的葉綏只瞥見一道黑影,“剛才什么上去了?”
葉琛連影子都沒捉到,一頭霧水。
葉敬川從她光腳踩樓梯就聽到了常人難察的細微聲。
在軍隊能一舉殺出重圍,思維警覺性都獨占鰲頭。
扶梯拐角,他目光直對,倒是看得清清楚楚。
身穿他的黑襯衫,衣擺只遮過大腿,長腿白皙透亮,領口微敞,長發漫散,素凈的小臉沒半點悴態,不施妝,也美艷無人及。
葉琛,“管他什么,先別扯開話題。”
“就說,大哥脖子上的紅印是不是她掐的?”
為了昨晚道歉的事,葉琛是一大早就登門。
還把葉綏給拽來的。
萬一動手,有個抗打的是必要。
除了家宴,難得兄弟三人齊聚。
結果,吃早飯的時候,左手邊的葉琛發現端倪。
大哥脖子上有個新鮮紅印!
想都別想,屎盆子就扣景妘腦門上了。
一定是她掐的!
歹毒女人!
一聽聲,葉綏手里的油條也吃不下了,起身,一把扭過大哥的脖子,試圖要瞧個底朝天!
二話沒說就要上樓找景妘。
敢傷他大哥,今天非要把她打殘不可!
被迫側仰抬頭的葉敬川眉頭緊皺,“把你的油手立刻從我臉上拿走,坐下!”
瞬間,葉綏雙手一抬,老實坐下。
一旁的管家見狀,立刻上前遞消毒濕巾。
葉敬川滿臉嫌棄地把他碰過的地方擦了個遍,聲音低寒,“吃飯要是堵不上嘴,都出去。”
讓他們消停點。
但早飯剛結束,葉琛無形之中又挑起了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