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兩人之間不過是一種子虛烏有的形婚,有些事沒有發生的必要。
以前,她對自己多嫌棄,葉敬川不是察覺不出。
這幾天,出奇的怪。
還是說,那次跳水之前,景延文和她說了什么。
所以一改往路。
想著,葉敬川眼神忽冷,“如果你想要幫景延文拿資料,不用做到這種地步。”
被突然合緊睡袍的景妘正泛怔。
這男人真能禁欲成這樣?
她一個美貌出眾,身材火辣的美人,竟然能坐懷不亂。
她還不信邪了。
正要扯開他的手。
但他卻說,幫景延文拿資料?
拿什么資料?
景妘恍然大悟,合著今天那老頭裝病喊她回去,又用保鏢攔她,是真想出此下策,讓她去偷?
看來,原主也不是沒這樣做過。
不然,葉敬川不會這樣說。
可自己穿性感白蕾絲真不是為了別人。
是為了自己日后不流落街頭!
為了錢能進口袋!
為了留住她的at老公!
葉敬川見她一不發,眼神更冷了幾分,正要啟唇告訴她最好死了這條心。
景妘卻一反常態,“一個厚顏無恥又心如毒蝎的老頭,有什么好幫的,還拿資料,拿饅頭砸他我都嫌可惜了糧食。”
“以后他要是找你談任何生意,都不準點頭。”
“最好餓死他!”
“讓他流落街頭,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一個只會喝女兒的血,喝干了,又一腳踹開不愿相認的渣爹,憑什么幫他!
但她這幾句一落。
葉敬川更是眉頭不展。
一向心朝景家的人,怎么會說出這種話。
他不覺得一次昏迷能讓一個人改變這么大,什么藥劑也沒那么大的后勁。
“那你說說,你想要什么?”
景妘脫口而出,“錢。”
葉敬川一頓。
景妘反應過來,立刻改口,“不是,是想要你。”
葉敬川總結,“想要我的錢?”
景妘眼神一亮,覺得自己老公真聰明。
但不過兩秒,她立刻收回表情。
這樣不好,不能太直接,最起碼要拐個彎。
“也不能這樣說,我們是夫妻,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夫妻?
挺新鮮的詞兒。
葉敬川垂眼,“嗯,知道了,要是沒別的事就先回去休息,我還有工作要忙。”
景妘下意識要起身,但突然一頓,又往下一坐。
差點被他繞出去。
自己的事還沒辦好。
葉敬川瞧了眼她的腳,有事沒事這一下就套出來了,“不疼了?”
景妘臉不紅心不跳地說,“疼,疼死了,從腳到屁股,特別疼,老公,你都不知道,今天下午試駕了一下小川川,我的腰差點要斷了。”
“管家說你馴馬特別厲害,你讓它對我溫柔點好不好?”
葉敬川眸色漸暗,“最好把名字換了。”
“不好聽嗎?”景妘還沒品出什么,“我覺得這個特別可愛,那匹黑馬超級帥,和你一樣有氣場,一看就不好招——”
惹還沒出聲。
她忽然一頓,小川川,垂眼一想,不太對勁。
轟!
熱火吹耳。
一場誘惑還沒出手,就被打退回了臥室。
>;趴在床上的景妘冥思苦想。
怎么最有姿色的路卻讓自己走的越來越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