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同其他任何一座城市一樣,更本沒辦法根治,警方永遠處于被動,但被動歸被動該做的工作還是得做,隨著全國“掃黃賭毒”的浪潮。
公安局也加大了打擊次數,這幾天市局組織幾次大的行動,掃蕩好幾家被懷疑有服務的酒吧和發廊。
成批的賣浪女和嫖客被拘留,警員們連續幾天進行審訊希望能挖出大魚,但收獲很少。
“警員阿姨,求你了!不要告訴我老爸,他會打死我的,我保證這是第一次啊!”
“胡說!第一次我們已經盯了在那家旅館幾天了,光這五天的晚上你們三個就去二次,現在還敢說謊,我們已經給你家打了電話,你父母馬上就來,才十七歲就變成老嫖客了,真不知道父母是怎么教育的!”
女警官李彤嚴厲說道,這幾天形形色色的嫖客她已經審了不少。但眼前的這個未成年的毛頭小子還是讓她震驚。小小年紀竟然和兩個三十多歲的中年嫖客稱兄道弟,經常出入色情場所進行集體浪亂活動,據另兩個交代說已經有二年了。
聽當時執行任務的同事們講,沖進旅館包房的時候,他們正在和一個女人玩3,真是難以置信。
“這種暴發戶的家,父母只知道賺錢,對子女不聞不問,結果兒子成嫖客也不知道,真是悲哀。”
李彤看著眼前的這個一副太保打扮的男孩,聽說自己的父母要來他一副沮喪的表情蹲在地上,由于男孩還未成年估計只會給予警告,希望他能吸取教訓吧!苗秀麗心想。
身為一名女刑警,李彤對日益猖獗的賣浪活動深感厭惡。
從小生長在一個正常環境里,受的是正統的教育。
正是如此她才選擇成為一名公安干警這條道路,一米六五的身高,模特般的身
材和面容,不穿警服,也許誰也猜不出她的職業。
李彤從心底里憎恨那些雞頭和嫖客,是她們讓一個個花季少女成人可皆夫的暗。娼,她也無論如何不可想像有越來越多的女人竟自愿從事這種骯臟的行業。
審完嫖客和三陪女已是晚上十一點多了,李彤和同事們疲憊的回到辦公室。
“啊……真累啊。”
臨座的楊仁舒服的伸了個懶腰。隨手點了根煙。
“男人有錢就變壞,真應該判他們七八年的,拘留兩天就放了有什么用,到頭來我們還不是白辛苦一趟!”
女警李彤邊整理案卷邊抱怨道,這兩天局里每個人都有一肚子火。
“我說李彤,今后找老公要當心喲,現在好男人不好找啊。”
楊仁調侃的對李彤說道。李彤應付的笑了笑繼續整理卷宗,二十一歲的她從警已快三年,仍是單身貴族,過去談的兩個都分手,原因就是她是一名女警,而且是脾氣兇猛的女警。
“哼,找不到就不找了,過單身貴族的生活多好……”
李彤回擊著。從警校畢業出來倆年多的她正值青春花季,還是愛爭強好勝。
“小彤啊!這個貴族可不是那么好當的,我可一直等著吃你的喜糖哪!”
比李彤多干倆年警察的張麗開口說道。
“哈……”
張麗的話讓辦公室里有了些笑聲,正在這時周隊長走進來。
“說什么呢那么高興。肯定又是你在說她們了。”
周隊長指了指楊仁,楊仁只好苦笑著。
“好了,這幾天大家辛苦了,完了就快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還有活要干,李彤你過來一下。”
李彤跟著周隊長進他的辦公室。
周隊長從抽屜里拿出一份文件遞給她,正是一月前李彤遞交的調職申請書,并附上局里的回覆。
“考慮到現有警力不足的實際情況,并鑒于李彤同志過去三年的出色表現,現經局黨委討論研究決定如下:對李彤同志申請調離原崗位的要求不與通過。希望李彤同志能克服目前困難積極投入現在的工作中。
一個月前李彤向局里打了調職報告,希望能調到內勤部門,這樣工作會輕松一些,也會有比較固定的上下班時間,三年的刑警生活,每天和各色的罪犯打交道,說實話她有些疲倦了,如今看到自己的希望落空,她苦笑了一陣。
“對不起小彤,現在人手那么緊,上面也很為難,這事還是緩緩再說吧,要有難處你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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