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頭發凌亂不堪,梨花帶雨的俏臉上有個明顯的巴掌印,上身的衣服也被扯破了,左手小臂上又塊地方都淤青了。
她見到是我,哭得更兇了,眼淚不要錢似的吧嗒吧嗒直往下掉,果真是個我見猶憐的極品尤物,舉手投足間自帶一股媚意,就連哭泣也這樣惹人憐愛。
她一步步挪著步子走到我跟前,嘴角向下一撇不管不顧地一頭扎進我的胸膛放聲大哭起來,我稍稍猶豫了一下環住她的嬌軀,撫著她的背安慰道:“別哭了,沒事了。”
我這才看到屋子里狼藉一片,書籍衣褲以及一些零零碎碎散落一地,桌子凳子也東倒西歪地躺在客廳里,破碎的花瓶碎片濺的到處都是,就如同我懷里的這個花瓶般的金絲雀。
哭著哭著,她突然踮起腳尖來吻在了我的唇上,一只手鉆進我的褲襠一把握住了我的兇器。
我看到這樣的場景根本就沒什么心情,一把推開她道:“不要這樣。”
“嗚嗚我想懷個孩子求求你幫幫我嗚嗚。”
她哭著又要靠近我,我雙臂撐住她的肩膀道:“他這樣對你,你為什么還非要跟著他難道錢真的這么重要。”
她哭著哭著抱著膝蓋坐到了地上,埋著臉抽泣道:“我需要錢我爸爸的企業欠了好多債,如果如果不幫他還掉,他他會坐十多年牢。”
她的臉在腿上擦了擦眼淚繼續道:“我爸是被別人害的,可我沒辦法,只能想辦法還錢幫他還債,我真不想做小。三,可我沒辦法啊干爹他他答應只要為他生個兒子,他就給我三百萬,可可我發現他根本就沒了生育能力對不起我我不該嗚嗚嗚。”
我一下子明白了,這女人還真是可憐,父親被人陷害坐牢,她只能當小。三替人生孩子撈錢救父,可事后卻發現男的根本就沒有生育能力,放棄又不甘心,只好找我借個種欺瞞她的干爹。
“他難道不知道他無法生育了嗎”
我疑惑地問道。
“他他有過一個孩子,所以就懷疑是我的問題,可我去檢查了,我一點問題都沒有,于是就偷偷收集他的去做了檢查,醫生說他的存活幾率非常低,跟他年齡大了有關系,我是真沒辦法了,我不敢告訴他,他要是知道肯定會狠狠打
我一頓讓我走人,一分錢也拿不到嗚嗚。”
我聽了不禁有些心酸,蹲下身輕輕撫著她的頭。
她歪在我懷里,仰面用無助的眼神看著我道:“請你幫幫我幫我懷個孩子,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說著,她又把手伸進我的褲襠里。
說實話,三百萬我自己真沒有,這種事也沒法找別人借,定定地看著這個可憐的女人出神。
半晌,我才咬牙下定決心道:“好,我答應你。”
眼看上班時間就要到了,我強忍著**的脹痛感,把金絲雀的手從褲子里拉了出來,好安慰道:“別哭了,等我下班回來了再來找你。”
她趴在我胸膛把眼淚擦在我胸襟上,仰頭看著點了點頭。
這可憐的女人。
雖然我挺同情她的遭遇,也理解她無奈地舉動,但心里還是激動地不行,畢竟擁有這樣的尤物是每個男人的夢想,以后只要我想,她隨時隨地都可以滿足我,我內心的正義和邪惡的欲望既矛盾又相輔相成,可能大多數男人都和我一樣。
我把她抱到臥室的床上放好,然后轉身就走,走到臥室門口突然想起一件來,回頭道:“我叫馬宏,你叫什么”
“藺瑤。”
金絲雀看著我輕啟朱唇。
我點了點頭:“好好照顧自己,等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