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再美好的旅途都有終點,隨著時間的推移,劉嵐的嬌軀開始微微顫栗起來,柔軟的腰肢也情不自禁地上下擺動,臀部一上一下地迎合著我沉重地撞擊。
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劉嵐的雙頰浮上一抹暈紅,如絲的媚眼微微睜開,喉間的嬌吟也越來越大,臀部挺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香泉中柔嫩的褶皺一緊一松,力道越來越大,花蜜隨之越滲越多。
雖然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驗,但也能感覺到她即將進入高朝。
我也被她如同會吮吸的香泉刺激得無以忍耐,為了方便沖刺,我把她兩條腿從肩膀上向前壓下,使得她的兩條腿呈型張開。
我掐住她的纖腰,下身完全壓在她的兩條大腿上,提臀挺腹快速沖刺,以每秒兩次的深入深出的大開大合之勢
吹響沖鋒號角。
“宏哥啊宏哥。”
劉嵐舒服地叫了起來,香泉收縮的力道越來越大,頻率越來越高,吸吮的感覺也愈發強烈。
我也一邊沖刺一邊忍不住叫道:“嵐嵐,我愛你我要你”
“啊宏哥我不行了啊。”
劉嵐突然腰部猛地向上一挺,修長的脖子向后仰起,喉間發出一聲長長的吟叫,香泉肉壁猛然一緊,香泉深處涌出一股濃濃的暖流盡數澆淋在我那碩大的槍頭上,我的槍頭被她這么一激,頓時感到腰部一麻,強烈的快感順著后背直沖大腦。
我用盡全力猛地向前一挺,兇器抵達她的香泉盡頭,積攢的濃漿如同火山爆發一般噴薄而出,盡數澆灌在花宮入口的花心上。
“啊。”
我仰頭一聲怒號,渾身如同篩糠一般顫動不已,劉嵐也被我燥熱的液體一燙,高朝又一次抵達巔峰,同樣發出一聲長吟:
“啊。”
十來秒后,我無力地癱軟在劉嵐的身上,與她兩唇相接,享受著高朝后的余韻。
這一做就是半個小時,月上枝頭,蟬鳴聲聲,天地一片祥和。
“嵐嵐,你怎么了。”
我突然發現劉嵐的眼角突然滑下淚珠,趕緊用手替她擦拭。
她沒有回答,用手推了推我,低聲道:“希望你能說話算數,我指的是名額的事情,起來吧,我得回去了。”
看來她還是把我們的運動當做一種交易,我對她其他那些承諾她根本就不相信或者不接受,從頭到尾都是我的一廂情愿而已。
我知道她是個有些自卑但內心堅強的姑娘,在這種時候跟她說什么都是多余,只希望她別因為這件事而留下什么心理陰影。
我撐著床從她嬌軀上爬起來,下身慢慢后退,我的兇器在釋放之后軟綿綿地趴在她的香泉里,隨著我身體的后退,軟軟的兇器緩緩從滿是泥濘的香泉中滑落出來,香泉口頓時流出一灘混著血絲的乳白色濃漿。
我把抽紙拿過來擦了擦兇器,然后又抽出幾張紙湊到劉嵐的下身幫她擦拭她坐起身來,擋開了我的手,側過身子自己拿著紙巾擦了起來,擦著擦著,她的肩頭微微聳動起來,低聲抽泣。
我看著有些心疼,從她身后將她摟在懷里道:“我會對你好的,這么晚了,要不別回去了。”
她掙脫我的懷抱,撿起胸罩和衣服一件件穿上,然后把座椅上的液體也收拾了一下,吸了吸鼻子道:“我還是自己走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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