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昌有苦說不出，又從另一只靴子里掏出一張。

加在一起，二百五十兩。

這數字很微妙。

“你是覺得老子是二百五？”秦夜瞇著眼睛。

不等季昌解釋，抬手就是一巴掌。

季昌像個陀螺，在原地轉了幾圈，晃晃悠悠停了下來。

腦袋有點暈乎乎的。

“真的沒了。”他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哭腔。

他不明白，為什么都這么老實了，還會挨打。

也不明白二百五十兩有什么特殊含義，會讓秦夜如此惱怒。

看著季昌略顯凄慘的模樣，秦夜才想起來一件緊要之事。

這個時代的人不懂二百五的含義。

“滾吧！”秦夜可不會承認錯誤，更不會開口道歉。

他沒有對著季昌的屁股補上一腳，已經是仁慈之舉了。

“是。”季昌收了哭聲，連滾帶爬的離開。

中途左腳絆右腳，摔了一跤，愣是沒吭一聲，快速跑開。

“倒也算是額外收獲。”秦夜看了眼地上的銀票，撿起來揣進了懷里。

在眾多鶯鶯燕燕驚恐的目光中，抬腳走進了青樓。

一樓，靜寂無聲。

十八尊雕塑般的鐵塔身影佇立在原地，那些姑娘們遠遠的躲在一旁，愣是無人敢上前招待。

“侯爺，小的之事做點小本生意，還請侯爺手下留情。”老鴇都快要哭出來了，面對秦夜，只能擠出笑容。

“你們青樓的頭牌姑娘在哪？”秦夜冷冷開口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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