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剛要開口,那婦人就道:“我懂醫術,他之所以能夠活到現在都是我給醫治的。”
如此讓半夏詫異,她竟然會醫術。
她還以為傷口與藥都是別的大夫給診治的,所以才會讓疾雨活到現在。
“既然如此,那就留下吧。”
說完,半夏就將疾雨傷口的紗布給解開。
那長箭還在心口上,她仔細查看位置。
還好偏了,如果直中心臟不死才怪。
那婦人道:“箭與心臟緊緊挨著,若強行將箭(拔)出來會擦到心臟,他依舊會死。”
說的一點沒錯,半夏再次看了那婦人一眼。
那婦人繼續道:“所以,無論拔不拔都是死。”
半夏沒有說話,而是看向月北翼道:“幫個忙。”
月北翼上前道:“什么?”
“你用內里將這箭從正面打至背后,記住不能偏分毫,既然不能拔那就穿透身體從后背取出。”
“你說什么,穿透身體?”
婦人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什么希望一樣。
半夏點頭:“是。”
婦人整個人都陷入沉靜之中,為什么她就沒有想到這種辦法。
既然(拔)出來會刮到心臟,可直接穿透就不一樣。
因為箭頭后面沒有倒鉤,圓直不需要怕刮到心臟而煩惱。
月北翼直接上前,迅速用內力按照半夏所說的方法快速的將箭穿透疾雨的身體,從后面將箭取出。
血瞬間噴了出去,半夏第一時間止血。
然后開始剔除腐肉,清洗傷口,將殘留的鐵銹都給清洗出去。
那婦人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醫學手法,一時間都看呆了。
最后見半夏小心翼翼的將傷口縫合,而且是縫合基層,看起來十分驚險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直到一切都做完,已經是兩個時辰后的事了。
最后,半夏開藥對香竹道:“每日三次,不能有誤。”
香竹用力的點頭:“小姐我會好生照顧,只是他。”
半夏看了一眼依舊昏迷不醒的疾雨,道:“明天應該會醒,不過不能隨意挪動所以一切都需要人伺候,不會有生命危險了。”
半夏的最后一句話說出來,不光是香竹就連月北翼都松了一口氣。
他看向那白衣婦人道:“麻煩夫人準備客房。”
那白衣婦人這才回神,立刻道:“自然要準備。”
然后匆匆出去準備。
半夏看向月北翼:“她究竟想做什么?”
“先留下來再說。”
“小姐,這位夫人是好人。”
香竹急著解釋。
半夏看向香竹:“你只要好好照顧疾雨,別的事不要管。”
香竹皺眉:“小姐,夫人救了奴婢跟疾雨,所以請小姐……”半夏看向她目光凌厲:“你覺得本后是亂殺無辜之人?”
香竹趕緊搖搖頭:“不不不,奴婢不是這個意思。”
半夏面色微冷:“之前疾雨受了重傷,你心亂沒多想我不怪你,現在你好好想想你們從遇襲到被救發生的一切事情吧!”
說完,半夏頭也不回的直走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