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絲毫不在意,然后看向錦書道:“你要大皇子告狀,直接讓他來找我。”
錦書氣的不行,然后指著半夏道:“你給我等著。”
“我們走。”
錦書一點的氣憤與猙獰,轉身就帶著眾人離開。
禮部侍郎的妻子,本來對半夏還挺熱情的。
可是看到自己的女兒被欺負,她當時就沒有了任何招待的心思,轉身就出了屋子。
錦云感覺很不好意思:“弟妹,不好意思給你惹麻煩了。”
半夏卻看向錦云一臉的不解:“這話從何說起?
給我惹麻煩?
而不是你妹妹惹麻煩?”
錦云不太明白,半夏就知道一個軟包子想要立起來有點難。
于是道:“剛剛我打她,那是幫你教訓她,記住無論走到哪里都逃不出一個理字,只要你抓住這個理死咬著不放誰也不能將你怎樣。”
錦云臉色露出痛苦之色:“我,我只是不想一家人鬧的不開心,一切和和氣氣和平著不好嗎?”
“他們倒是和氣了,那你呢?”
錦云還想說什么,半夏就抬手阻止道:“我只知道一味的忍讓只能有助那些惡人的氣焰,和平并不是一味的委曲求全忍讓就能忍出來的。”
說到這里,半夏停頓片刻然后認真道:“皇嫂我只再說最后一句話嫂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錦云苦笑,她又怎會不知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的這個道理。
可是大皇子殿下偏寵妹妹,所以自己說的話從來不聽。
女子以夫為天,所以大皇子就是他的天,大皇子說的所有話與決定都是她的道理,她不能反駁。
看著錦書這立不起來的樣子,半夏搖搖頭。
本也不是喜歡多管閑事的人,今天她做的已經夠多了。
于是道:“你們先去給老夫人做一些能夠下咽的東西,比如流食強行用管子插進喉嚨灌入。”
禮部侍郎趕緊吩咐人去做,然后半夏問:“我母親這究竟是怎么了?”
半夏道:“內濕太重,導致食道淤積需要排除淤積。”
半夏想了想還是將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按道理說就算是普通的醫者也能看出這種病癥。
可聽禮部侍郎的意思,請了不止一個醫者,可每個人的回答都只是食欲不振,這不合常理。
她開了幾幅藥,就帶著香竹離開。
李府上的事情跟她沒有多大的關系,自己也不想管的太多。
不過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大皇子妃聽到半夏所說祖母病癥就開始懷疑了。
這種癥狀乃是常見,既然為醫者又怎會不知,可既然知道為何不說?
半夏離開,回到太子府邸。
剛剛進來,就發現黑夜里的太子府,燈火通明。
半夏走進去,就發現院子中央擺了一張椅子,旁邊放著茶幾跟熱茶。
月北影就坐在那椅子上,身后站著一排侍衛,那模樣十分有仗勢欺人的氣勢。
半夏無語,沒有搭理他而是吩咐車夫將剩下自己的那那一大筐蔬菜跟一大筐水果搬下來。
因為此刻的院落十分明亮,月北影一眼就看到那綠油油饞的人流口水的蔬菜,還有那特別喜人的水果。
大冬天的這蔬菜跟水果,可是讓人饞的很。
真不知道,這些好東西半夏這女人從哪里弄的。
然后就看到那車夫帶著一個人,直接將蔬菜跟水果我們半夏自己的院子里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