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走到單人沙發前坐下,然后示意李輝也坐下。
李輝知道是真的糟了,后悔進來見楚總前沒打個電話給施彤,叫她救他。
他沒有坐,仍站著回話,“楚總,我大學一畢業就進楚氏了,一開始是你身邊的一個小助理。”
楚澤淵黑眸幽深看著茶幾,沒看他,淡道:“是的,那時我也剛畢業。所以你跟著我好幾年了。”
“表現不錯,所以被提拔為特助。”
李輝誠懇說:“我很感激楚總對我的提拔。”
楚澤淵聲音微冷,“我是信任你,才提拔你的。”
“我問你,你對我太太有意見嗎?”
李輝心頭一緊,“楚總,我不明白,我怎么可能對太太有意見?”
“那套首飾,你明知道是袁秘書挑給太太的,為什么不提醒我?”
李輝連忙辯解,“楚總,我真不知道呀。”
“所以是我太太跟我說謊了?”
楚澤淵眼神冷冰冰地朝李輝看去。
李輝心口一顫,但他知道他必須撐住,“我不明白太太為什么有這個誤解,可能是袁秘書誤導她了吧。”
“向雪說她和孫南琴聽到袁秘書跟你打電話了,你質問袁秘書,在我眼來,施彤重要,還是施向雪重要。”
李輝緊繃的弦要斷了,他握緊拳頭,強撐著,“這太太是不是聽錯了?”
楚澤淵看一眼李輝微微抖了抖的嘴角,又看一眼他握緊的拳頭,
“我太太那么年輕,聽力應該不錯。”
聞,李輝有種進入了商務談判桌上的錯覺。
楚澤淵商務談判時,就是如此讓對手招架不住,冷汗直冒的。
并不咄咄逼人,卻勝似咄咄逼人。
楚澤淵黑眸幽淡,目光回到李輝臉上,“你給我一個理由,為何要瞞著我干這種事?”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