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吐？”

“你是怎么吸進去的，就怎么吐出來，自然地呼吸就可以了，你的身體會自動排異濁氣。”

我按著白狼的方法試驗，又將一部分氣從丹田處呼出來，果然有一股微弱的白煙從我口中冒出。南方的秋天并不算冷，這種季節本來不該看到這種白氣，我都吃驚不已，不由感嘆真是神奇。

白狼更加吃驚。

他呆呆地看著我：“天啊……竟是真的，你真的有氣感了！”

白狼一邊說，一邊又不信邪地來捏我的胳膊，喃喃地說：“怪了，你的資質只能說是尚可，怎么氣感來得這么快呢，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現象，這也實在是太奇怪了！難道你是傳說中的潛龍之體？”

“什么叫做潛龍之體？”

“潛龍在淵啊！”白狼說道：“就是看上去一般般，實則蘊藏著無數能量，無聲無息就會爆發出來，就是所謂的潛龍之體！我一直以為這種體質不存在，沒想到今天讓我親眼看到了！”

白狼說這一堆我也聽不太懂，我問：“就是說我在練氣這塊，進步會非常快，對吧？”

白狼搖了搖頭：“也不一定，潛龍之體，最重要在一個‘潛’字，很多時候你都是‘潛’著的，看上去和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除非是在特定的情況之下，比如極端憤怒、興奮、緊張、慌亂，才會爆發‘龍’的能量……當然，這些都是傳說，你究竟是不是潛龍之體，到現在還不能確定。總之，既然你有氣感了，那就開始練吧，努力讓你體內的氣在丹田處聚攏成一個圓球，打架的時候將這圓球的力量調用到四肢就好……圓球越大，供你使用的力量也就越多，當初教我的師父稱之為源力，也好解釋，力量的源泉嘛！”

聽著白狼的講解，我試著感應了下丹田處的狀態，果然有個芝麻粒兒大的圓球，白色的，散發著微弱的光。這就是源力啊，以后打架就靠它了嗎，我忍不住詢問白狼：“你體內的源力有多大了？”

白狼說道：“現在有籃球大小。”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