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程依依就很勤快地練起功來。

她和我一樣，目前只掌握了軍體拳和鍛體拳，她也很努力地練習龜息，她說她很想我的時候，就讓自己不去呼吸，這樣就能進入一種空靈狀態，暫時忘卻所有的煩惱和憂愁，全身心地投入到鍛體拳中，經常從早打到晚，一刻都不帶停的。

老乞丐見她這么勤快也很開心，經常在吃飯的時候，有意無意地講些功夫理論，還現場練給她看，告訴她是怎么樣的。

程依依很排斥學習老乞丐的功夫，但是在一起久了，聽得多了、見得多了，也耳濡目染、潛移默化學了不少。再加上她自己的鍛體拳，所以實力慢慢也在增進，如今已經能夠達到黃階中品的水準——但她因為遲遲沒有拜師，所以還沒正式加入黃階殺手的行列，也沒有那塊黃梨木做的小木牌子。

這和趙虎、二條都不一樣，趙虎已經是黃階下品殺手，二條也已經是黃階上品的殺手了。

程依依說，她和老乞丐平時住在郊外的一所房子里，具體在什么地方她也不知道，因為老乞丐平時并不讓她出門。當然，因為老乞丐和閆玉川、黑風走得較近，所以經常跟他去顛爺的別墅里。

通過程依依的講述，我已經知道老乞丐對她挺尊重的，并未強迫她做過一些事情，但還是有些不放心地問：“那老色鬼沒對你做什么吧？”

“老色鬼？”程依依疑惑地說：“沒有啊，他看我看得很緊，但是并沒做出逾越的事，睡覺也是我在里屋，他在外屋。不過我還是跑不了，他的耳朵很靈，總能把我給追回來。”

程依依還告訴我，老乞丐除了限制她自由外，其他方面都挺好的，從不讓她干活，還做飯給她吃，碗都沒讓她碰過一下。

我回憶自己和老乞丐在一起的經歷，那時候真是把他當爺爺一樣對待，吃穿住行全是我伺候的，忍不住長嘆口氣，男的和女的就是不一樣啊，我就跟后爹養的一樣，程依依才是掌上明珠。

程依依繼續給我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