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說話,恨恨地看著他,再次冷冷說了一聲:“滾!”
風象吃力地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肚子、滿頭大汗地往馬路上走去。我的車子就在路邊擱著,他肯定是不能開的,繼續沿著馬路往前走去。這是一條鄉道,不遠處有點燈光,應該是個村子,風象就朝那個村子走去,打算解決一下食宿問題,順便找個地方等死。
他并不知道的是,我已經悄悄跟了上去。
風象一邊走,一邊捂著肚子哎呦呦叫,巨大的疼痛讓他寸步難行,但他還是很努力地往前走著。二十多分鐘后,風象終于到了一個村子,村口就有一家亮著燈的診所,風象猶豫了下,還是走了進去。
過了一會兒,風象就罵罵咧咧地出來了,除了之前被我毆打過的傷外,他的肚子已經不疼了,那些傷對他來說也不叫事,所以看上去就像正常人一樣。
“什么七步斷腸丸,我呸!”風象罵著:“差點嚇死老子,結果吃了個去痛片就沒事了,他媽的老子都準備給自己準備棺材去了……”
風象罵著罵著,卻又笑了起來:“老子自由啦,哈哈哈!”
風象繼續往前走去,沒走兩步又看到輛面包車。
面包車的旁邊就是一家農戶。
風象靈機一動,一腳就把農戶的門踹開了。我卻摸出鑰匙,打開面包車的后備箱,悄悄藏在里面。不一會兒,屋子里響起哭聲、叫聲和嚷嚷聲,風象拿著車鑰匙出來了,開著車飛快地離開了這個村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