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包間的沙發上只坐著兩個人。

一個是果果，一個是王海生。

果果依舊很漂亮，今天晚上畫了很雅致的妝，穿著也很性感，該露的地方都露了，一眼看去白花花的。她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嘴巴里還叼著支煙，正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王海生坐在她的旁邊，同樣靠在沙發上，不過腦袋歪著，顯然是喝多了、睡著了，呼嚕聲打得震天響。

鼓樓區亂成這樣，竟然沒人把王海生弄走？

還有，陳不易讓我來這干嘛？

我的心中正疑惑著，果果已經開口說話了，她先噴出一口青煙，接著說道：“來了？那動手吧。”

動手？什么動手？

我仍舊一頭霧水，好在陳不易的電話又打過來了。

“殺了王海生。”陳不易在電話里說：“不用擔心后事，我會全部處理好的，到時候就說他死在鼓樓的混戰中，和你沒有一點關系。”

陳不易很自然地下著命令，顯然以為殺人于我來說如同家常便飯，只要沒有麻煩，隨時都能殺人。殊不知，我只殺過一個人，還是失手誤殺，二叔還一再告誡我，讓我別做超出底線的事，所以我對殺人一直都很抗拒，雖然我也產生過要弄死王海生的念頭，但那只是念頭，不是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