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米文斌都打累了,呼哧呼哧地喘著氣,季越則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渾身鮮血淋漓。季斌只看了一眼,有些心疼卻沒表現出來,又對米文斌說:“侄兒,還有什么要求?”
季斌知道,這事能不能過去,關鍵點還在米文斌的身上。
米文斌抬頭看了一眼裝修到一半的金龍娛樂城,走到我身邊輕聲問道:“花多少錢了?”
我明白米文斌是什么意思,便對他說了一個數字。
米文斌點點頭,又走到季斌身邊,輕輕說了句話。
季斌立刻會意,點點頭說:“可以!”
“這樣的話,那咱們之間的事就一筆勾銷了!”米文斌站直身體,語氣之中十分驕傲,當初的那個“高淳區第一大少”仿佛又回來了。
“謝謝。”
季斌低聲說了一句,彎下腰去扶起傷痕累累的季越。
季越仍不死心,有氣無力地問:“爸,到底怎么回事?”
季斌嘆著氣說:“回去吧,回去再跟你說。”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