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魚臉色十分復雜,既沒有說喜歡,也沒有說不喜歡,而是把窗戶那邊望了望,艱難地說:“許東升不是個好丈夫,他有那方面的癖好,就不該和女人談戀愛,甚至訂婚、結婚……但你有不滿的話,就該自己去說,自己取消這門婚約,不應該借我的手去做這事……”
“你……你……”陳圓圓極其失望地看著莫魚,似乎不敢相信莫魚會說出這樣的話:“是我剛才說得不夠清楚嗎,我都說了我沒臉和我爸講,你為什么還要強迫我?你明明就喜歡我,和我在一起就好了,干嘛扯這些呢?”
“……”莫魚無話可說了,羞愧地低下了頭,但還是沒有答應。
陳圓圓不明白,我卻明白。
確實,許東升這事做得不夠地道,他喜歡男人沒有問題,但他不該欺騙陳圓圓的感情。他在感情上是個渣,對我和莫魚卻很不錯,剛才還說要借陳不易的車子,把我倆送出城去,免遭閆玉山的殺害。
莫魚怎么能夠恩將仇報,背地里捅許東升一刀?
這刀,誰捅都行,我倆不行!
陳圓圓看出我倆有著難之隱,正想問一問的時候,突然有腳步聲傳了過來。我們三個立刻噤下聲來回頭看去,就見一個膀大腰圓的男人正鬼鬼祟祟地往這邊而來,竟是王海生!
王海生一邊走還一邊看著左右,時不時躲到樹后,顯然害怕別人發現。
我們三個同時心中生疑,不約而同地躲進了旁邊的草叢中,同時密切關注著王海生的動向。
就見王海生確定沒人之后,像貓一樣三兩步跨到木屋門前,輕輕敲起門來,同時輕聲叫著:“東升,開門,是我!”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