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當時我都想走了,雖然閆玉山不會在宴會上動手,不代表他宴會結束之后不動手啊。在我憂心忡忡的時候,閆玉山他們已經大笑著離開了,而我立刻給王仁發了一條短信,簡單說了一下現在的情況。
王仁很快回了過來:如果不行,那就撤吧。
我說:閆玉山在盯著我,恐怕沒那么容易離開。
王仁回道:我們過去接你。
看了這一句話,我的心里稍微放松一點,以后怎樣暫且不說,一會兒起碼有退路了。閆玉山確實在盯著我,眼睛幾乎不離開我,我要出了酒店,他肯定要對我下手,所以王仁他們過來護著還是有必要的。
過了一會兒,莫魚回來了,因為認識的人太多,也喝了不少的酒,一張臉都紅撲撲的。
一見到他,我就立刻把剛才的事和他說了一遍。
莫魚聽完之后也是憂心忡忡,如果陳不易的那位女婿已經和閆玉山等人是好朋友了,我們這老鄉身份確定不一定好使。
莫魚說道:“你的決定沒錯,不行咱們就走,留在這里也是往坑里掉。”
我倆決定好了,等王仁一過來,我們就走。
大概也就二十多分鐘的樣子,酒店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一個威風凜凜、相貌堂堂的漢子走了進來,一看就是身居高位,走路都帶著風,氣場十分強大。他臉上還帶著笑,似乎發生了什么開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