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埋汰我了,這也太明顯了,傻子才會猜不出來。”
“那不一定。”莫魚叫著:“大飛、大飛。”
“啊?”大飛流著口水,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
“你說,咱們來玄武區干嘛來了?”
大飛看看窗外,遲疑地說:“心情不好,去玄武湖溜會兒?”
莫魚朝我投過來“你看吧”的眼神,我只好給他投過去“他本來就是個傻子”的眼神。
我瞪了他一眼,說你被丟人啦,咱們是來找陳不易的。
陳不易,就是“玄武陳家”這一輩的代表人物,和做生意的王海生不一樣,陳不易在政府部門工作,是位地地道道的官場人士,雖然不是一把手、二把手,但也身居要職、位居樞紐。
這也正常,當初在榮海的時候,方鴻漸同樣不是一把手、二把手,但是人家樹大根深、門生遍地,基本就是人家說了算的。
陳不易當然也是一樣,“玄武陳家”在金陵城深耕多年,表面上不顯山不露水的,卻是誰也不敢得罪他們。
就是一把手,在他面前也得客客氣氣的,否則自己這工作可就不好干了。
莫魚來這,當然是來找陳不易的。
大飛在金陵城也待過一段時間了,當然聽過“玄武陳家”和“陳不易”的大名,當時就興奮起來:“原來是來找陳不易的啊!龍爹,你可真厲害啊,這就和陳不易搭上關系了,怪不得敢得罪王海生呢,怪不得有恃無恐!咱有‘玄武陳家’做靠山,在金陵城還怕誰啊!”
大飛這個腦子也真是的,我要認識陳不易,昨天至于愁成那樣?
我對大飛說道:“你在車里待會兒,我和莫魚上去看看。”
大飛說道:“怎么不帶我去,我也想見見陳不易。”
我說:“這一代盜賊猖獗,你看著點咱們的車,別讓人偷走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