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一桌的酒敬下來,大飛漸漸上道,和各路人馬談笑風生、把酒歡。我喝得有點頭暈,便一個人走到酒店門口坐著,吹吹風、醒醒酒。酒店門口還搭著拱門,以及各行各業送來的花籃,地上也滿是鞭炮燃放過后的皮,從今天開始我們就算是把雨花臺區拿下來了。
這就算是截了葉良的胡吧?
他想拿下江寧,但被我們搶先一步;想拿下雨花臺,又被我們搶先一步。
我不知道他現在在哪,但我肯定他一定知道這個消息,估計正在暗中生悶氣吧,而且恨透了我,想把我給殺了。他會在哪里呢,會不會偷襲我,從前面的拱門里突然跳出來,用刀割我的喉嚨?
以葉良的作風,不是沒可能啊。
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因為我提前安排了獵鷹軍守在附近,就怕葉良會在這天出來鬧事。
包括我一個人走出酒店,坐在這石階上面醒酒,就是為了把葉良給引出來!
為了除掉葉良,不惜拿自己當誘餌,我都快被自己給感動了。
但是等來等去,就是不見葉良出現。
媽的,又一次猜錯他的行動了嗎?
——這沒什么可稀奇的,雖然我自稱對葉良了如指掌,可他實在變幻莫測,一天能變十八回主意,想要次次掌握他的行動無異天方夜譚。
不知過了多久,大飛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