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哥哀嚎著、大叫著,身體也掙扎地更厲害了,但我死死地踩著他背,不讓他脫離我的掌控。
其他人都看傻了眼,有不少人的目光中都露出畏懼,包括另外幾個老大,一聲也不敢吭了。
“上啊,繼續上啊?”我冷笑地看著他們。
沒人敢動,也沒人敢發聲。
人不就是這樣,誰不欺軟怕硬?
我們見著南宮卓還只有逃跑的份呢。
這些大哥本來就只是想討個便宜而已,看到老刀死了,就想欺負一下人家孤兒寡母,分走一點油水和產業之類的——可沒想著拼命啊!我這一上來就把憨哥的耳朵給割了,看上去也是個不要命的悍匪形象,誰敢來招惹我,誰又愿意來招惹我!
又不是什么生死關頭、存亡之際,實在也沒什么必要非得和我剛到底啊。
“刀哥死了,刀哥的兄弟還在。”我踩著憨哥的脊背,沉沉地對他說著,同時也對其他人說著,“千萬別以為我們好欺負,我們只是不想和你計較而已。九號公館以前不是你的,現在不是你的,將來也不是你的。只要我們還活著,就把你那點貪心收起來,老老實實夾著尾巴當狗,聽到沒有?”
我一邊說,一邊又揮下飲血刀,把憨哥另外一個耳朵也切了下來。
極其精準,一點多余的皮毛都沒傷到,就是耳朵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