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個多星期過去了,老刀還好好的,活蹦亂跳,看來葉良這回要打自己臉了。
當然我們也沒閑著,一有時間就練拳、練刀,葉良的實力刺激到了我們,頗有一種不進步就會挨打的危機感,所以人活在世還是需要一個對手,否則連進步的動力都沒有了。
只是,我和程依依都在鍛體拳上遭遇瓶頸,龜息卡在一分四十五秒始終上不去了,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磨煉軍體拳,進展自然甚微。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要特別說明的是,大飛又不見了。之前大飛留在九號公館吃喝玩樂,老刀也待他如上賓一樣,但是因為出了葉良的事,老刀擔心連累大飛,就讓他先走了。
而這一走,大飛愣是沒信兒了,打電話也打不通,不知道上哪去了。
一開始我們還以為他被葉良給綁架了,后來覺得不對,哪有綁這么長時間沒消息的?
總之,一天又一天地這么過著,很快就過去了半個多月,葉良沒有現身,殺手門也沒有動靜,世界似乎一片太平。趁著這個機會,我還打聽江寧區有沒有我爸的消息,但無論南王還是張人杰,都沒有人聽說過,感覺此趟金陵之行,比蓉城困難得多,也無力得多。
我忍不住想,難道我的直覺是錯誤的,其實我爸根本不在金陵?
那他這個“南王”到底是啥意思,總不能真是“楠木”的楠,號稱楠木大王吧?
老刀說行。
老刀進入酒店以后,我們就在外面守著,一邊聊天一邊等候。
但是我們怎么都沒想到,老刀剛剛進入酒店,就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在后門等著我嗎?”
“在呢刀哥。”
“好,我馬上過去。”
老刀并沒去會議室簽到,而是繞了個彎,來到酒店后門,這里有輛別克商務車在等著他。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