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我站住腳步,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撥通了馬三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我問他在哪里?
馬三答道:“師父,我還在醫院養傷,有什么事嗎?”
我說:“還沒養好?”
三天之前,金龍娛樂城的那些保安陪著我們和高淳區的那些地下勢力展開一番決戰,幾乎全軍覆沒,全都住了醫院。馬三回道:“好了七七八八,師父,到底有什么事?”
我報了我的地址,說你過來一趟。
馬三說好。
掛了電話,程依依就緊張地問我:“張龍,你想干什么啊?”
我不說話,就是靠在窗邊默不作聲地抽著煙。程依依走過來,略有些激動地說:“張龍,你別這樣,你會把事情搞得更加糟糕,你真要和二條鬧得這樣不可開交嗎?”
我抬起頭,說:“什么不可開交,難道我和二條現在還好得了?依依,你別勸我了,我咽不下這口氣,這次我非收拾那個婊子不可!”
一直以來,每當我沖動和不理智的時候,都是程依依在規勸我、引導我,讓我冷靜下來。但是這次不行了,她勸不住我了,這事我非做不可,不然我一天都過不下去。
半個多小時后,馬三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