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在搬木頭的過程中,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主要是我倆穿得也挺隨便,完全看不出是大人物,就像兩個勤勤懇懇的下人。現場忙活的下人還和我倆搭話,問我倆是什么時候來的,說那個王秘書總是克扣工錢,干完這個月就不干了等等,搞得我倆也是哭笑不得。
我倆一邊干活一邊腹誹,回頭一定要把那個王秘書收拾一頓。
當然也不是完全沒人認識我們,在莊園里巡守的祁六虎就認出我們來了,他領著二十來人在寬闊的院子里走來走去,看到我和趙虎在這搬木頭,驚得他下巴都掉下來了,詢問我倆這是怎么回事?
我倆便一五一十給他講了,祁六虎聽了反而大笑起來,說我倆抬木頭是百年難見的場面,一定要給我倆留個紀念,還拿出手機來給我們拍照。
什么人啊這是。
自從祁六虎進了金玉滿堂,我和他交流就挺少的,今天倒是可以趁著機會多說說話。
我們的計劃不用多說了,早就爛熟于心,只要收到我的指令,祁六虎就能立刻打開大門。
我問他:“你在金家這么久了,知道地下室在哪嗎,聽過我爸的消息沒?”
祁六虎現在已經是個中等的頭目了,可以常常來到金家,但他還是說不知道,從來沒有聽過我爸在哪。祁六虎向很多人打聽,但大家對我爸都是猜測,說起來也頭頭是道,但是從來沒人見過我爸真人。
今天金不換要把我爸交出來,金玉滿堂內部的人自己也挺興奮,這么多年終于能看看張人杰的樣子了。
金玉滿堂內部也分成兩派,一派覺得金不換不是東西,利用完了張人杰就把張人杰推出來,一派則認為張人杰是惡有惡報,活該有今天的下場。但無論是哪一種,都沒人敢忤逆金不換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