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語地說:“你家用抹脖子來表示綁人啊?”
“是啊,綁人不是要把脖子也綁上嗎?”趙虎給我做著示范,說得振振有詞。
我也懶得跟他斗嘴,倒是思考起這件事的可行性來,我們每支隊伍里面有七八名警察,他們身上雖然有槍,但只要趁他們不注意,左右一起下手,還是能做到的。
可是沒有這些警察,我們真的能夠救出我爸來么?
我把這個疑惑拋給趙虎。
趙虎沉沉地說:“堂前燕已經被咱們控制了,那么整個金家莊園里面,最難對付的就是玉簫公子和滿大人了。滿大人應該還好,玉簫公子就很難纏,聽說他和斧頭王是一個級別的,那我肯定是打不過他的……好在咱們人多,到時候群起而攻之,就算打不過他也能拖住他,反正目的是救你爸,不是鏟除金玉滿堂。當然,這些都是我的猜測,能不能成也不一定,還得你自己拿主意。”
這趟蓉城之行,就是來找我爸的,當然一切以我為主。
我覺得趙虎說得很有道理,我們拼一拼還有救出我爸的機會,不拼的話只能讓耿直撿個便宜,還是要把我爸送上刑場,簡直多此一舉。
無論是誰,都會選擇拼一拼的。
這樣做當然是違法的,不過當法理和人情相沖突的時候,我肯定會站在人情這邊,畢竟養大我的是我爸,不是法理。可能這就是三觀不正,不過正不正的已經無所謂了,爹要死了還正個啥,再正還有用嗎?
確定這個方針以后,我便立刻給程依依打電話,將我和趙虎定下的計劃講給她聽。
程依依聽了當然嚇一大跳,壓低聲音問我:“真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