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卻沒反應,依舊抓著方鴻漸的手腕,冷冷地說:“人是我殺的,該怎么判就怎么判,動手就不太好了,對你的影響更不好!”
鄭西洋還想再說二叔什么,方鴻漸已經把手縮了回去,同樣冷冷地說:“張宏飛,我不管你是什么來頭,但你敢對我兒子下手,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說完,方鴻漸便低下頭去,將自己兒子的尸體抱起,大步朝著天臺門口走去。
方鴻漸確實算得上是人中之龍,經歷喪子之痛以后很快恢復冷靜,這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鄭西洋也擺了擺手,讓人把我二叔押走,至于蹲在地上的大飛等人,鄭西洋還是看都不看,直接走了。
直到天臺上的警察都走干凈了,我和趙虎、程依依才站了起來,大飛他們正不知道怎么辦好,看到我們幾個出現,立刻嘩啦啦地跑了過來,詢問我們怎么回事。
我們幾個都沒答話,快速往外面走著,大家也都跟上。
我的心中無比復雜,也不知道接下來會怎么樣。出了寫字樓,看到二叔的幾個戰友,木頭、金槍他們幾個站在馬路邊上,像是看到了依賴和支柱,立刻奔了上去,叫了幾聲叔叔,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木頭他們安慰著我,讓我先回縣里,說我二叔會沒事的。
我問他們:“我二叔真的會沒事嗎?”
木頭說道:“我們會盡力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