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人完全是兩條線。
以石墩子為界限,一左一右。
人世間最遙遠的距離,就是一人往左、一人往右。
實在是個好機會,我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也就一瞬間的功夫,白狼奔到了我的位置,而我奔到了方杰的位置。
你想想吧,方杰怎么可能是我對手。
在我這里,他就是砧板上的魚肉。
我一把抓住方杰的頭發,同時把飲血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看好了!”我沖白狼大吼:“認識周大虎吧,這是周大虎的那柄飲血刀!只要我輕輕一剌,保證把方杰送上西天!”
明亮的刀鋒,距離方杰脖子上的大動脈只有幾公分遠。
方杰都快嚇死了,身子哆嗦成了一只雨中的雞。
“白狼,救我……”方杰顫顫巍巍地說著,卻是一動也不敢動。
白狼則站在我原來的位子上。
他捏著頭、皺著眉,又抬頭看了看天上的云,喃喃地說:“好像快下雨了,真是讓人頭大啊……”.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