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念竹還在整理自己的錢包,一抬頭,就看到自己的父親從車上走了下來。
“鑰匙丟了?”盧晨亮一邊問,一邊從身上摸鑰匙。
剛才女兒打電話給他,說鑰匙找不到了,他正好在附近參加一個活動,路過家門口,順便就過來了。這棟別墅是上級分配下來的,不過他一般不來這住,倒是女兒挺喜歡這,隔三差五就要過來。
“找到啦!”盧念竹晃了一下手里的錢包和鑰匙,又把剛才的經過講了一遍。
對盧念竹來說,剛才在慢跑的時候經過我們,確實被我們那群人嚇了一跳,因為我們看上去就不是善類,不知道我們是怎么搬到這的。倒是我,剛才來給她送錢包的時候彬彬有禮,才讓她打消了一點固有印象,但也僅是一點而已。
畢竟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能有那樣兇巴巴的朋友,估計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吧。
聽著女兒的講述,盧晨亮同樣起了疑心,他同意女兒在這里住,就是知道認為的安保不錯,那些“看上去就不是好人”的家伙是從哪里來的?
盧晨亮立刻回過頭去,讓司機小王去保安處問一問。
司機小王立刻調轉車身開了出去。
不一會兒,司機小王返了回來。
“是方鴻漸的人……”司機小王在盧晨亮的耳邊說了一陣。.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