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偉文大吃一驚,知道自己已無退路,勉強閃身躲開錐子的匕首,又朝我和程依依撲了過來,他還是覺得我倆要弱一點,可以從我們這里突圍出去。但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我們,我倆要是連重傷的他都制服不了,那也真的不用出來混了。
而且他還沒拿家伙。
我和程依依一左一右,同時朝著馮偉文撲去,持刀往他身上又劃又捅,馮偉文勉強避了幾下,終究還是沒有撐住,被我和程依依分別在身上剌了一刀。
本就是殘破之軀的馮偉文再也扛不住了,“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我和程依依不敢有任何的掉以輕心,我倆都知道對付他可太難了,一晚上了才有這么一次。我倆一起撲上去,死死將他按住,同時召喚錐子快來綁他。錐子也走過來,摸出繩子將他捆了個結結實實。
誰知道錐子是干什么的,反正身上從來不缺這些東西。
錐子綁完,還嘖嘖地說:“你倆真可以啊,每隔一段時間不見,就感覺你倆的實力增強不少。不過也是,我要有那么強的二叔,我的實力也能進步不少。”
錐子有這番感慨也是正常的,我們第一次和他交手的時候完全沒有抵抗之力,被他輕輕松松一刀就捅倒了。當然也要感謝他,就是因為那次,我和程依依的感情才升溫的。
再后來就是寫字樓里的混戰了,那時候我已經學了一點格斗技巧,并且能夠運用到現實生活中了。
接著就是現在,看到我和程依依這么利索地撂倒馮偉文,錐子也在嘖嘖稱贊,自然對我二叔更敬仰了,猜到這都是我二叔教的。
馮偉文則在罵罵咧咧,說我們這是找死,還說我二叔都跑了,我哪來的膽子留在這里?
之前二叔走的時候,沖我說了一句快跑,馮偉文以為我已經跑了,以為整個廠區都是空殼子了,萬沒想到我在這里埋伏了他。但我根本沒搭理他,直接塞了把草在他嘴里,接著又把板兒哥也拖了出來,有了這兩個大哥,足以制止服裝廠里的混亂了。
程依依把頭扭過去,滿臉嫌棄地說:“你們快把他褲子穿上,真是惡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