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無論是那位，還是郭秘書自己，他們想過鳳家可能出現漏網之魚，但絕對從未想過這個漏網之魚會是鳳長空。

鳳長空做的事，余飛怎么可能放過他？那種事就算是何因九說話，余飛都未必會饒了他，況且，何因九和余飛本就是穿一條褲子的，余飛不殺，何因九都會殺。

所以當時郭秘書親自去辦鳳家滅門之事的時候，對其他人檢查的很細致，對于鳳長空倒是沒怎么理會，因為所有人都認為，那家伙必死無疑，不會出現任何意外。

可現在，鳳長空就這么好好的出現在了視頻里，郭秘書是各種檢查，視頻的日期，還有視頻里的天氣，旁邊的花花草草，鳳長空穿的衣服等等一切，沒有任何合成的痕跡。

“怎么樣？郭秘書，驚喜么？意外么？現在感覺，我得勝率如何？”

郭秘書汗都留下來了，如果鳳長空真的還活著，而且掌握了鳳家和那位當年做的那些事的證據，那么可以說，在不出意外的情況下，何因九是必勝的。

“何董，真沒想到，你們居然會饒了鳳長空，難道你早就。。。。。。”

何因九知道郭秘書要問什么，搖了搖頭，說道：“郭秘書，如果我說一切都是巧合，一切都是天意，你信么？”

“什么意思？何董不是一向不相信巧合的么？”

“我是不相信巧合，但我信命。”

“無論是鳳家，還是那位，包括我們，都被鳳長空這家伙給騙了，他真的好能藏，沒想到就連那位都被他瞞了過去。”

何因九的話讓郭秘書很是疑惑，鳳長空不是鳳家最不爭氣的么？怎么可能騙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