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去工作嗎?”說了會兒話,寧穗開始犯困,她打了個哈欠,眼皮開始打架。
季晏辭:“約會要緊。”
“要不你先去工作吧,等你工作忙完,我們再約會。”
“你把菜端上桌,又不讓我上桌?”
“啊?”
最后還是沒去成約會。
胡秘書給季晏辭連打了三個電話催他上工。
出門前,季晏辭摸摸寧穗的腦袋:“等我回來。”
“嗯。”寧穗迷迷糊糊應了一聲。
關門聲響起。
寧穗倏然睜開眼睛。
眼里沒有半分睡意。
昨天的季晏辭不對勁。
早上還是一副欲又止的樣子,晚上又擺出一副真心坦白的態度。
這種行為放在其他人身上可能還算正常。
但放在季晏辭身上就不正常。
他行事向來沉穩又嚴謹。
如果只是因為寧槐做了什么事,季晏辭要對付寧槐,所以不讓寧穗去見寧槐。
那他大可以直接說。
不必從早上拖到晚上。
相比起模棱兩可的論,寧槐干壞事這件事情本身沒那么難以啟齒。
非等晚上來煽情。
寧穗隱約感覺寧槐只是季晏辭用來轉移注意力的工具。
是他想了一天想出來的借口。
他早上難得驚慌的模樣是在掩蓋另一件事。
這種感覺,莫名讓寧穗想起了兩年前。
兩年前,結婚前夕,寧穗在寧老爺子壽宴上被下藥一案正式結案,文瀾被趕出京市,文淑芬閉門不出,文家徹底沉寂下去。
這個結果在當時的寧穗看來算得上是完美落幕。
她不過多奢求。
她懂得適可而止的道理。
社會需要制衡。
但突然有一天,寧槿找上寧穗,讓她過好安穩日子,不要想著以卵擊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