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覺得很奇怪。
又說不上來是哪里奇怪。
季晏辭的手掌托住寧穗的后腦勺,俯身吻了下去。
這一吻深情而綿長。
寧穗被吻得喘不過氣,她伸手去推,被季晏辭扣住手腕,她又用腳尖輕輕踢了踢季晏辭的大腿。
“別撩我。”季晏辭啞聲道。
寧穗瞪大眼睛:“我哪里撩你了?”
季晏辭又說:“別撒嬌。”
“......我哪里撒嬌了!”
寧穗被親懵后的聲音軟軟糯糯。
季晏辭聽得心動:“今天就待在家里,好不好?”
過去兩年,即便是共度周末,兩人相處也都規規矩矩。
在床下,各自忙碌各自的事情;在床上,相敬如賓般例行公事。
哪會像現在這樣。
“好。”寧穗微微垂首,“我知道了。”
“想做什么?”季晏辭稍稍拉開距離,低聲問道,“游泳,散步,還是看電影?”
不知為何,可能是因為季晏辭的手正在曖昧地揉捏寧穗腰上的軟肉。
寧穗總覺得季晏辭話里有話,好像在問,是去泳池里做,是去院子里做,還是去影音室做。
腦子里一團亂麻,寧穗羞紅了臉,結結巴巴地說:“我要去臥室。”
季晏辭追問:“去臥室做什么?”
寧穗不說話了。
她不禁懷疑季晏辭是不是在故意對她使壞。
但季晏辭不是這樣的性格。
他溫柔、沉穩、冷靜、禁欲......
感覺是性格突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