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鼻頭頓時一酸,她不想在朋友面前暴露太多脆弱情緒,她端起酒杯,仰頭猛灌了一口紅酒。
“慢點喝。”秦越一只手握住沈凌枝的手腕,另一只搭在她肩膀上的手,順勢在她肩關節的位置捏了捏。
“出了什么事,你跟兄弟幾個詳細說說,要是有幫得上忙的,我們一定赴湯蹈火,要是插不上手,那也能幫你參謀參謀。”
眾人紛紛附和秦越的話。
沈凌枝卻沉默了。
雖然醉了酒,但她還記得,她不能讓季晏辭卷入不好的流中。
如今的沈凌枝和季晏辭只是普通朋友關系。
要是她在朋友面前表現出她要爭搶季晏辭的意思,那么朋友一定會把這件事情往外傳,到時候一傳十十傳百,萬一傳成季晏辭婚內出軌,會對他的個人名譽造成嚴重影響。
想必,這也是季晏辭疏遠沈凌枝的原因。
她剛回國,情況都沒了解清楚,她就著急宣誓主權。
這讓季晏辭感受到了危機。
難怪他不想理她。
“不說我了。”沈凌枝把酒杯“哐”一聲放在桌子上,她轉頭看向秦越,問道,“你呢?你老婆還跟你鬧離婚嗎?”
提起自己的事,秦越臉上的表情淡了許多。
“鬧唄。”秦越強裝無所謂,滿不在乎地聳肩,“離婚哪有那么好離,隨她鬧去。”
聞,沈凌枝眸光微動,她追問道:“離婚不就是扯張證的事嗎?為什么不好離?”
“父母得同意吧?財產得分割吧?還有合作,兩家的合作要繼續嗎?要是繼續,那我家讓了她家不少利,這個錢怎么算?要是不合作,違約又要怎么處理?”
這幾個點還是秦母教秦越如何挽留喬映霜時特意提的。
秦母說,感情要談,把柄也要談。
秦越其實很煩這套。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