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仿佛停在那許久了,隔著車窗,看不清里面的人是誰,但敏銳如他。
目光冷冽的掃了一眼后,他對著守在老宅外的保鏢道,“時刻留意老宅內的情況。”
保鏢,“是!”
舒有礦從隔壁院子出來,順著他的目光看了眼不遠處的黑色賓利,蹙眉,“這車有點眼熟。”
邱問聲看他,“這短時間,公司那邊的事都全權交給你處理,實在不能處理的搬到老宅來。”
舒有礦詫異,“不是,你這是打算寸步不離的守在這?”
“不行?”
“行!”
舒有礦頭疼,“可是,你不出面,邱氏那邊怎么辦?”
邱父和蔣柔詞的事還沒爆出去,可邱老爺子明確交代了,不允許邱父再沾手邱氏的事,如此,除了邱問聲,再沒人管邱氏了。
“還有,周姨那邊,她在醫院,一直說要見你,你也不打算過去看看嗎?”
邱問聲,“我已經安排人過去照顧了,有什么問題那邊會隨時通知我。”
“好吧!”
看來他是真打算寸步不離的守著這了。
這么多保鏢都不放心,這也太小心了點。
兩人進了宅子。
遠處的賓利車內,鄭周回頭看向后座的邢征弋開口道,“二少,看樣子這姓邱的是不打算讓你見梁小姐了。”
邢征弋靠在椅座上,緩緩睜開假寐的眼睛,良久才悠悠開口,“是她不想見我。”
這個她,自然是指梁優。
副駕上的鄭末頓了頓,開口道,“要不再讓梁二小姐傳個話,或者讓阿硯少爺去找梁小姐,梁小姐一向和阿硯少爺親近,也許有阿硯少爺在,梁小姐就不會多想了。”
邢征弋嗤笑,“你們是覺得梁優是個沒腦子的女人么?”
她被蔣柔詞弄進地下室的事,實在太過明顯,只要她動腦子,不可能不會聯想到他。
良久,邢征弋微微嘆氣,“罷了,她沒事也好,或許是好事,走吧,回去。”
鄭周啟動車子離開。
邢家。
邢硯從醫院回來后就一直在房間里,不吃不喝也不說話,好像一夜之間又變回了曾經那個麻木的尋死小孩。
邢征弋進門,急得團團轉的保姆就迎了上來,著急道,“二少,小少爺一直不吃不喝呆在房里,我怕他”
邢征弋,“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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