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沒發現自己受傷,要不是他因為感染暈倒,都沒人發現他受傷了,你就算再討厭他,也不應該這個時候說這樣咒他的話。”
梁優抿唇,沒開口,只是看著他暴躁發。
舒有礦為邱問聲憤不平,“你們結婚七年,是,你是在周姨和蔣柔詞手下受了委屈,可聲哥為了你也付出了很多,夫妻之間,本就沒辦法坐到事事如意,你何必這樣。”
梁優沉默看著他,沒說話,不贊同也不反對。
確實,他的話有一點的道理,但良久,梁優看他,“你是在為邱問聲打抱不平?”
“”意識到自己說的話越界了,舒有礦連忙道歉,“小優對不起,我”
“確實!”梁優打斷他開口,“確實,夫妻之間沒辦法坐到事事如意,但現在,我和他已經離婚,他救我,也不是責任和義務,咒他,確實不應該。”
他們已經離婚,從任何角度看,邱問聲都沒有義務再對她付出什么。
頓了頓,梁優理智了許多,開口道,“不過,我會被蔣柔詞算計,起因也是因他,這事沒辦法說得清楚明白,所以,舒總以后還是盡量不要置喙別人的事吧。”
舒有礦臉色刷的白了下來,親朋好友之間,吵得面紅耳赤或許沒什么,可倘若這般疏離的陳述,便讓人覺得可怕和寒心了。
梁優心累,不想多說,躺在了病床上。
舒有礦知道自己這張臭嘴說了不該說的話,此時說再多也無用了,一時間只能欲又止的出了病房。
果然,旁人的因果,不論如何都不能插手太多,否則業力便會牽扯到自己身上了。
躺在病床上,梁優開始反思起了自己。
七年婚姻,婚后邱問聲除去周雪梅和蔣柔詞母子,他對自己確實百依百順。
至于梁優自己,初嘗愛情的少女,對愛情的期待太高太純粹,所以這七年里,她才會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對愛情和婚姻報有太理想的追求,所以容易挑剔,內耗,不滿,這七年的怨就是這么積累而來的。
說到底,還是她太過理想主義,換個位置想,就算七年前她嫁的不是邱問聲,只怕也沒辦法落個美滿的結局。
好像舒有礦說得也沒錯,她沒有體諒邱問聲的難處,只一心盯著他的那些逼不得已的錯內耗,在婚姻里求圓滿,本就是女子最大的悲劇。—
邱問聲是傍晚過來的,梁優正在吃晚飯,陳青手藝好,她最近也貪吃,人胖了不少。
看見邱問聲,陳青找了個借口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