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早下班?”
赤封,“晚上有個醫學屆學術交流晚宴,帶你去認識幾個行業大佬。”
既是晚宴,自然,梁優被赤封帶去禮服店選禮服。
看著禮服店里繁雜華麗的禮服,又看了看禮服的價格,動輒幾百萬。
梁優,“這么奢侈么?不能租?”
以往,梁優是有錢消費的,但現在,她很窮。
赤封,“你值得最好的,租的配不上你。”
“。”梁優嘴角抽搐,“先說好,禮服錢,我一時沒辦法還你。”
赤封氣笑了,“看不起誰呢?我堂堂一個霸總,帶女人參加宴會要她花錢?”
“不是,邱問聲這么摳搜?讓你對男人的誤解那么深?”
禁不起他一系列質問,梁優直接去挑禮服。
對禮服,梁優其實沒什么認知,嫁給邱問聲七年,他們的婚姻雖沒可以隱瞞,但因她不喜交際,所以很多邱家的大型宴會都是蔣柔詞出席,偶爾她跟著去,都被周雪梅壓著不讓她多和人說話。
怕她說多了給邱家丟臉,所以,她以往的禮服,都是周雪梅早早準備好的,不奢華,不耀眼,甚至要刻意壓低她的存在感。
以方便蔣柔詞更為出眾優秀,她不喜名利場,但好在基本審美在。
沒有周雪梅的干涉,她轉了一圈,在一眾華麗奢侈的禮服中,選了身淺綠的綢緞吊帶長裙搭配香檳色披肩。
回頭時,看到店員小心整理的一套淺紫色素腰禮服,禮服上用精美的鉆石仔細修飾過,曉是梁優不懂禮服。
也能看出,這套禮服不僅美,且價格定是高昂。
出于對美好事物的欣賞,梁優上前,不由抬手想摸這衣服的質感。
“哎別碰。”店員慌忙拽住她,因為著急用了力,抓得梁優手疼。
察覺梁優蹙眉,店員連忙道歉,“不好意思,這禮服是我們客戶的私人定制,設計和材質都是全球獨一一件,有錢都買不到,所以要是出了問題,我們不好交代。”
梁優搖頭,倒沒在意。
她就是覺得好看,想欣賞一下,畢竟如今她窮得要命,不可能買得起這樣的禮服。
挑好禮服,她又請店員幫忙搭配衣服化了妝。
赤封等在休息區。
化妝時,梁優聽店員議論起那套禮服。
“那禮服上的鉆石,聽說是客戶親自從南非購置的頂級鉆石,價值上億,而且還要搭配一套首飾,這樣一套禮服穿在身上,少說也要一兩億,有錢人還真是把錢當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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