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優在醫院住了兩天,邱問聲忙前忙后的照顧了她兩天。
出院后,他直接將她接回了清水居。
剛進別墅,梁優的目光便略過奢侈整潔歐式大客廳,看向餐廳里的法式巖板餐桌上。
她離開時放的離婚協議不見了。
邱問聲從鞋柜里拿了雙女士拖鞋,半蹲在她腳邊為她換上,見她盯著餐桌方向,黑眸沉了一瞬,隨后拉著她坐到沙發上。
“想吃什么?”不等梁優回答,邱問聲做了決定,“你剛出院,我給你煮蝦仁粥。”
梁優沒理,走到餐桌邊,在垃圾桶里看到了被撕碎的離婚協議。
她彎腰去撿,邱問聲遞給她一個法拉利的車鑰匙,“結婚七周年禮物,你之前說很喜歡。”
撕碎的離婚協議,和她惦記許久的禮物,是個聰明人都知道此時應該見好就收。
梁優沒去撿離婚協議,也沒接車鑰匙。
抬眸看他,“邱問聲,我說離婚是認真的,不會因為你說幾句對不起,哄我幾次,送幾件禮物,就打消念頭。”
“另外,離婚協議我打印了很多,你喜歡撕,我可以讓你一次性撕個夠。”
男人身影頎長,立在她面前,遞車鑰匙的手攥緊,不茍笑,“梁優,鬧也要有個度,我的耐心有限。”
“有限你媽!”梁優突然爆粗,“老娘說得還不夠清楚嗎?我要離婚!離婚!你他媽能不裝逼么?不就是想拿我當你和蔣柔詞那賤貨偷情的擋箭牌么?老娘我特么……唔!”
梁優沒罵完,邱問聲黑沉著臉將她壓在餐桌上,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在梁優的抗拒和嗚咽聲中,一小時后才結束。
浴室。
梁優已經沒了罵人的力氣,任由邱問聲為她清洗身子。
男人將她摟在懷里,耐心替她吹干長發,靠在她耳邊,聲音低沉暗啞,“下次再罵臟話,就干得你下不了床。”
梁優沒力氣開口,麻木吐字,“邱問聲你是個畜生。”
這個畜生將她抱回臥室,在她額頭上淺淺落下一吻后去廚房煮了她喜歡的蝦仁粥,送到她面前。
一口一口喂她,“離婚的事不準再提,在我這兒只有喪偶,沒有離婚,我和大嫂之間,從始至終都干干凈凈……”
“惡心。”梁優吃了幾口,避開他喂來的粥,“我吃不下了。”
見她不想吃了,邱問聲將碗放一邊,看她蹙眉,一副反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