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優躺在病床上,抬眸看著天花板,沒說話。
病房門沒關,走廊里護士的議論聲傳入她耳中。
“頂樓病房那女的就是邱總的妻子吧,也太寵了,就是扭傷腳,邱總忙前忙后的守著,
擔心得不行,今晚出事的人那么多,聽說在游輪上意外死亡的那姑娘,到現在都還沒聯系到家屬,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謝棠也聽到了,邱問聲和蔣柔詞也在游輪上的事,她已經從梁倩的奚落中知道了。
自然也知道梁優給邱問聲打電話的事。
她關了病房門,安慰梁優,“優優,游輪上人太多,邱問聲雖然混蛋,但是他要是知道你也
在游輪上,是不會丟下你不管的,要不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
“他們在頂樓?”梁優問。
謝棠點頭,嗯了一聲。
梁優下床,忍著胸腔內劇烈的疼痛讓謝棠扶她到了頂樓。
蔣柔詞病房外。
房門半開,梁優沒進去,只是看著蔣柔詞半靠在病床上,邱問聲坐在旁邊,溫柔給她喂粥。
畫面很溫馨,像極了一位愛極了妻子的丈夫,在照顧生病的妻子。
難怪,護士們會說,邱問聲是“寵妻狂魔。”
倘若,梁優不是當事人,看見這一幕,也是會這么想的。
梁優沒推開那扇半開的門,只是沉默的看了幾秒后,讓謝棠扶著她離開了。
“優優,你……沒事吧?”謝棠有些擔心,梁優的反應太過平靜,平靜得有些詭異。
若是從前,以她的性格,會直接進病房,對著邱問聲和蔣柔詞大鬧一番。
可她一不發的離開了。
很反常。
梁優搖頭,回病房的路上。
梁優被一道低沉的嗓音叫住。
男人穿著黑色襯衫,手臂上掛著西服,身型頎長,五官俊朗剛毅,一雙黑眸含笑看著梁優。
緩了幾秒,梁優認出他,“赤封?”
男人笑意更濃了,走近她,“我以為你已經把我忘了,學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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