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有人跟著,也無法傳遞消息。
因此,只能等,等能下山的機會。
只要能下山,之前想到的辦法就能進行試驗。
最終到底能不能行,陳南也沒把握,只能嘗試。
一天眨眼即過。
轉眼就到第二天,清早起來,見刀疤男準備帶著一部分人下山去搞吃的,陳南當即自告奮勇要跟隨。
刀疤眉頭緊皺。
想到陳南是一個獵人,在山里追尋獵物的經驗比自己等人要豐富,也就點點頭。
終于迎來下山機會,陳南滿面歡喜的跟上隊伍。
進入山林內,他開始領導刀疤男等人,教導他們如何通過地面痕跡判斷獵物留下的痕跡。
之后,讓所有人分散開尋找痕跡,進行追捕。
在所有人都從身邊離開后,陳南也挑了一個方向離開,嘴里時不時發出類似動物的叫聲。
沒多久,見不遠處的草叢內傳來響動,陳南趕忙蹲下身。
老大鉆出來,膩歪的在陳南腿上蹭。
陳南將早就準備好的繩子拿出來拴在老大脖上,跟著將寫好的信綁在繩子上。
“去公安局,就前天我們待了一晚上那地方知道嗎?”
“一路上避開人,不要傷人。”
拍了拍老大后,老大立馬調轉方向鉆進草叢內。
陳南深深吸了一口氣,清楚成功與否,在此一舉。
自身無法去縣城,唯一能傳遞消息的就只有去過公安局的老大。
但老大始終是豺狼,最終能不能成功進入縣城并將消息傳遞給胡自強,明天就知道了。
“周文兄弟……”
不遠處忽然響起刀疤的喊聲。
周文,正是陳南用的假名字。
見刀疤喊自己,陳南趕忙應了一聲,直起身拉扯著褲腰帶。
刀疤走上來,笑著說:“我還以為你消失了呢。”
“肚子忽然有些疼,在這里解決一下,怎么了?”
陳南笑著就走了上去。
“兄弟們發現了一些痕跡,但不確定是不是野豬的,喊你過去看看。”
陳南點點頭就走,但走出幾步見刀疤沒跟上,他說:“疤哥,走啊!”
刀疤忽然就捂著肚子,“我也有些肚子疼,在那邊,你先過去,我解決一下。”
陳南嗯了一聲就走。
轉身瞬間,他臉色就冷下來。
本以為,接觸到現在,不論是刀疤男還是眼鏡男,都早已消除了對自己的懷疑。
現在看來,并沒有。
陳南知道,刀疤之所以說肚子疼,其實就是想看看自己蹲在草叢內是不是真的拉屎。
對此,他一點也不擔心。
目送陳南消失在遠處,刀疤轉身就朝他剛才蹲的地方走過去。
見得地上有幾坨黑乎乎的糞便,外加一些水漬,他動了動眉頭,輕笑一聲后轉身離開。
既然是演戲,陳南喜歡演全套。
他早就防著沒能徹底取得信任,當刀疤喊那一刻,想到肚子疼的借口就趕忙進行防范,防止刀疤進行查看。
糞便,自然是豺狼拉在農場內的。
水漬,則是農場水。
……
在陳南的幫助下,一行人成功獵捕到兩頭大野豬。
回到山上,吃肉喝酒時,陳南表現得很開心,但其內心,卻很擔憂。
他很擔心,老大難以完成交給它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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