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趙千月上了一輛黑色轎車,消失在了公路上,藏身于樹林中的楚詩妍這才走了出來。
“怎么樣,活春宮好看嘛,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愛好。”
林凡叼著煙卷,笑看著坐在副駕駛的楚詩妍。
“你是不是管不住褲襠,怎么連什么女人都敢睡,那可是趙傳春的女兒。”
楚詩妍板著臉,狠狠的瞪著林凡。
“他的女兒怎么了,又不是他兒子,你這算是吃醋嗎?”
林凡揉著鼻子,笑看著楚詩妍,不過她此刻卻沒有半點嬉笑的模樣:“你少在這里給我胡說八道,我才沒功夫吃你的醋,我再跟你說正經事,別忘了你來紅旗縣是干什么,現在跟趙千月搞在一起,你想過后果嘛!”
“什么后果?”
林凡疑惑的看著楚詩妍。
“她有沒有可能,是趙傳春給你下的美人計呢?”
楚詩妍沉著臉道:“別以為躲過了真刀真槍,就能躲過糖衣炮彈,小心人家榨干了你的骨頭。”
“如果她是趙家的糖衣炮彈,那你和詩函算不算楚家給我的致命誘惑呢?”
林凡一伸手,拉住了楚詩妍的小手,將頭頂在了她的面前。
“你……你別胡說八道……我和你的事……都是被你強迫的……我才沒有想讓你得到呢!”
楚詩妍感受著林凡那帶著侵略性的目光,芳心不由亂跳著。
“可問題是,要不是你的話,我會被調來紅旗縣嘛,這可是往死路里逼我,這又何嘗不是一種糖衣炮彈呢?”
林凡勾起楚詩妍的下巴道:“所以別說別人的問題,想想自己在做什么。”
“好……就算是……那我們也是為了……紅旗縣的百姓著想,不能再被趙傳春一手遮天了。”
楚詩妍咬著嘴唇,大聲的辯解著。
“少來了,難道你真沒出去打聽打聽,這紅旗縣的老百姓對于趙傳春那可是感恩戴德,畢竟要不是他們父子大力發展煤礦,紅旗縣怎么可能摘掉脫貧的帽子。”
林凡直視著楚詩妍的臉蛋道:“我知道你要說那些小煤窯安全隱患和那些礦工的生命安危,可問題是,那些礦工比你更懂得下去之后的危險,從古至今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我不也是在用生命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