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枳默默嘆了口氣,再遲鈍也該感受到了,謝予臣是在故意躲著她。
有什么大不了的,她也不是很想跟謝予臣一起走!
盛枳自我安慰著。
謝予臣回家時,盛枳已經寫完作業了,正坐在客廳里看電視。
聽到開門動靜時,她扭頭看了一眼謝予臣。
四目相對,謝予臣居然從她眼底看出了埋怨。
“?”
不是已經把司機讓給她了嗎?怎么還這副表情。
“你......”
謝予臣一個字兒還沒說完呢,就看到盛枳暫停了電視,端起桌上的果盤,趿拉著拖鞋起身上樓了。
全程沒再給他一個眼神。
謝予臣茫然地撓了撓頭,又怎么了?
一開始他還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時間一長,他就覺得不對勁兒了。
不光是在學校,就連在家里,盛枳也不怎么愿意搭理他了。兩人每天說話都不超過十句。
她也不像從前那樣一口一個“哥哥”的叫自己。
真要有什么事兒,也是連名帶姓的,特冷漠疏離。
謝予臣一時間有點兒不習慣。
周六。
謝允傾放假回來了,家里熱鬧了不少,盛枳從進門時就開始圍著她轉,又是幫她拎行李又是換拖鞋的。
謝予臣在旁邊冷笑:“小狗腿。”
換來的是盛枳的一記眼刀,他立馬噤聲,裝作什么也沒說的樣子。
盛枳輕哼了一聲,轉身去給謝允傾放行李。
謝允傾隨手脫掉外套,掛在旁邊,胳膊杵了一下倚著鞋柜站沒站像的人,語氣里帶著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