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你去江川那邊看看吧。”
陸北霆哪里舍得走,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著林夏,軟軟的說道,
“他能處理好,媳婦,我不想走,想和你多待一會。”
每次一聽這個家伙這樣說話吧,林夏的心就不聽指揮的有點慌,
“在這待一會可以,但我們之前說好的,不許亂來,不然我就把你趕走,知道不?”
“嗯。”
陸北霆不情不愿的點頭,心想,你身上來著呢,我怎么亂來?
而且,還是在別人家,我又能怎么亂來。
進了院子,林夏先去廁所,陸北霆洗了手去了林夏那屋。
一看之前給她買的麥乳精還沒開罐呢,從網兜里拿出來,給她沖缸子麥乳精。
林夏從廁所出來用香胰子洗了遍手,看到院子里沒人,心想這家伙又跑哪去了。
回屋才發現陸北霆在她房間呢。
呵,他倒是一點不拿自已當外人哈。
陸北霆把缸子遞過來,滿眼都是林夏,
“媳婦,快趁熱喝了,肚子能舒服點。”
林夏接過來喝了一口,溫度正好,加了不少麥乳精甜甜的。
對她,這個家伙一直都是這么的貼心。
林夏也是渴壞了,咕嘟咕嘟的給喝了,喝完抿了抿唇,肚子里也暖呼呼的了,
她擦了下嘴角,突然想起一件事,
“對了,我在服務社定的棉花,準備給念念做厚被子的,應該已經到了,你到家就去服務社拿,有空給我送過來,我提前給她做好,要不等過段時間忙起來就沒時間了。”
林夏一提起念念,眼里就有光。
念念每周休息一天,兩周回家一次,上周沒回來,這周末會回來。
林夏都想好了,到時候就和淑芬姐一起去學校接,直接把念念接到這里來。
念念不知道她和陸北霆鬧矛盾的事,自已在這開店,在這住也正常,念念也不會多想。
雖然陸北霆還要晾,但對念念必須該怎么疼還怎么疼,一碼歸一碼。
陸北霆聽著林夏那么關心念念,都沒關心他一句,醋壇子又打翻了,
一下將林夏勾入懷里,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他,
“媳婦,家里連個被子都沒有,我這幾天睡覺都是光腚打涼席,都快凍死了。”
林夏從大院搬走的時候,把被褥都收進去空間了,只給他留了一個孤零零的枕頭。
已經入秋了,晚上是比較涼的,林夏心里咯噔了一下,但依然嘴硬,
“凍死活該,你不知道去江川宿舍睡嗎?”
“他腳臭,還打呼嚕,還說夢話,他的被子也臭,在他那我睡不著。”陸北霆把江川那說的跟個糞坑一樣。
林夏腹誹,跟人家江川同宿舍住了九年,現在嫌人家臭了?
早晚要把這些話說給江川聽。
江川這邊一個勁的打噴嚏,他揉了揉鼻子,不會是念念在學校遇到什么煩心事,想和他說吧。
周末念念就回來了,得問問他有人欺負她了嗎?
陸北霆這邊,繼續在博同情,
“媳婦,晚上那么冷,我要是凍感冒了,再一發高燒,燒成傻子了怎么辦,你不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