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傳授你這一身本事的人,絕對不是什么無名小卒。”
“既然我都以真面目來了,掌柜得不如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太虛教的男子臉上也充滿了好奇。
身為高手,對這世上的大部分東西都已經掌控了解,面對他們不知道的,總是會好奇。
不光太虛教的人,陸丞和太陰會的人也是一樣的想法。
顧秋的表情開始玩味:“太虛教,陰陽攝魂社,不知道閣下練到了第幾重啊?”
“既然敢來找我,應該不會很低吧。”
“既然這么好奇,為何不直接用攝魂術控制我的心神,到時候你想知道什么,直接問我,我不就會全都告訴你咯。”
太虛教的人哈哈一笑:“原來做生意的人也這么幽默。”
“我們太虛教呢,也不擅長打架動武,只是喜歡研究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我知道掌柜的是高人,不如我們就當是做筆生意吧。”
“你回答我我想知道的問題,然后你提要求,只要不是那種遙不可及的,我都答應如何?”
顧秋又是哦了一聲:“怎么,對我的身份好奇的程度,都超過你們想要的東西了?”
太虛教的人頓時嘆氣一聲:“罷了罷了,我們太虛教做事,也不喜歡強人所難。”
“還是說正事吧。”
太虛教的人直接掏出了一份羊皮卷來:“掌柜的,這東西認得吧。”
顧秋很誠實地點頭。
太虛教的人爽快道:“那就做這筆生意,既然你人的,而且已經看過了,那自然是知道這東西的。”
“你直接給我答案,然后你想要什么,直接告訴我。”
“或許掌柜的擔心我們太虛教不是什么好人,會而無信。”
“這些都是事實,但是我可以跟顧掌柜保證,那些殺人越貨的事情,針對的,從來都只是那些底層的生存者。”
“強者之間,大家都不想互相動手,畢竟若是兩敗俱傷,那就不好了。”
“所以,顧掌柜,這筆生意,我們可以做嗎?”
此時太虛教的人表現出一臉和氣的樣子。
但是顧秋和陸丞都不會輕視他。
因為太虛教的人,還是需要尊重的。
或許太虛教的人搞不過他們兩個,但是對其他人下手,會讓他們很頭疼。
太虛教這些人做事,從來不在意什么手段,更沒有什么道德觀念。
他們只要能達到目的,就會不擇手段。
在他們眼里,人根本就不是人。
今天在這里跟顧秋客客氣氣的說話,那也完全是因為顧秋的實力強悍。
他們沒把握直接拿下。
就如他們說那句話,殺人越貨什么的,只會對那些弱者。
強者之間,心里都互相清楚,殺了對方,自己會受傷,會被報復。
最后就算自己殺了對方,自己不死,也會受傷。
而能走到這種實力的人,哪個沒點仇家。
只要被這些仇家遇到,受傷的時候就會落下風,甚至會被弄死。
顧秋沒直接拒絕,笑意顯得更是玩味:“閣下這么自信,那閣下,能給我什么。”
“或者,你們知道我想要什么嗎?”
太虛教的人搖頭:“我雖然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我自認以我們太虛教的實力,你提的要求我們都可以做到。”
“顧掌柜,既然能夠通過我們的手段認出來我們是太虛教。”
“那我不妨告訴你一件事,如今的太虛教,已經今非昔比。”
“當年太虛教那些前輩們做不到的事情,我們現在可以做到。”
太虛教的人長得普普通通,但是露出自信的時候,甚至顯得霸氣無比。
顧秋表情沒什么變化:“強大了?有多強?”
“既然你們這么自信,那我就跟你們做筆交易如何。”
“想要我手里的東西可以,但是你們得幫我,把所有想要這東西的人都找出來。”
“因為我是個喜歡清靜的人,很煩被人不請自來打擾我。”
“昨天來太陰會,今天來太虛教。”
“誰知道你們走后誰又會來。”
“那不如,你幫我解決了這個禍患,我就給你,你想要的東西如何?”
顧秋一臉認真,好似說的是真的一樣。
太虛教的人則是想都沒想就笑了起來:“顧掌柜這算盤打得真是好啊,不愧是做生意的。”
“看來顧掌柜對這羊皮卷的秘密和一些信息,是真的不知道?”
顧秋聳肩道:“洗耳恭聽。”
太虛教的人擺弄了一下手中的羊皮卷:“聽說你之前,幫一個叫陸丞的人參悟了羊皮卷上面的人虬體。”
“他也沒告訴你?”
顧秋用嫌棄的語氣答道:“閣下是來做生意的,還是來問我問題的?”
“我若是知道,又何必問?”
“你不敢指捏答應我要求,那顯然是涉及這件事的人很多,也很強大對吧。”
“那現在,你多說點,我看看都有多少人對這東西感興趣。”
太虛教的人沒反駁,十分大方的回了句好吧:“反正現在也不是什么秘密了,畢竟我們都來了,那些人也會來的。”
“這羊皮卷,號稱是一份地圖,上面用的是人虬體,世上少人看得懂。”
“這樣的羊皮卷,一共有四份。”
“我們太虛教得到了一份,加上之前陸丞給你看的那一份,還有兩份沒有出現。”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