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尚書說道:“我哪有心思洗澡?天天呆在那兒,洗不洗又能咋樣?臭著去唄!”
說完趕緊走,走到門口兩個兒子見到他跪地大哭,說父親受苦了。
然后起來一左一右攙著郎尚書上了轎子,兩個兒子親自抬著父親往家跑,旁邊的管家帶著下人一路吆喝:“讓一讓。”
路過張玉樹家門口,郎尚書說停下來,下了轎子直奔張玉樹家。
看到一個小兒撲上去抱著大哭。
張震業拍著郎尚書后背安慰道:“郎爺爺,沒事啦,趕快回家洗澡。”
張玉樹在旁邊笑,郎尚身上這股味兒啊,酸臭酸臭的。
郎尚書松開張震業,抹了抹眼淚說道:“好,爺爺這就回家洗澡,不要把我乖孫熏著了。”
張震業還體貼地送了一塊熏香,讓郎爺爺一定要熏了衣服再出門。
把個張玉樹笑得要歪倒。
郎尚書回家,一家人抱頭痛哭不提,第二天他梳洗整齊了,穿上熏了香的衣服,親自給張家送了厚禮。
張玉樹說道:“郎大人太客氣了,之前郎太夫人已經來過一趟,用我兒子的話說,禮物堆得像小山似的,可占大便宜了。”
郎尚書說道:“這可不是便宜,這救命之恩,沒有你家兒子,我算是完了。我娘說了,這可是救了我一家子的命,我郎府背上殺人兇手的罪名,以后兒孫怎么科舉?所以,別說小山似的禮物,就是大山一樣的禮物,也該接著。”
張震業在旁邊說道:“等我長大了掙錢我給郎爺爺大山一樣的禮物。”
還用手比劃著畫個大大的圈。
郎尚書笑瞇瞇道:“好好!我等著我的乖孫給我大大的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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